“二哥,记得,千万别让人抓到把柄,这是他们的事情,到时候他们自家人狗咬狗的,跟咱们都没关系,一定要撇清了。”
沈今禾嘱咐道。
沈世光说道,“今禾,你放心,保证不会有差错。”
没过三天,沈今禾就得了消息,说孙长梅他们家里面打起来了。
沈勇从外面听了信儿,说是孙长梅要将家里偷偷攒的钱,都留给沈珍珍。
说是沈珍珍天天来,就是来迷惑孙长梅的,孙长梅已经给了沈珍珍不少钱了。
沈勇哪里能咽下这口气?直接拎着棍子,冲到了二道沟生产大队去,直接逼着沈珍珍要钱。
沈珍珍哪里可能有钱呢?而且她也受不住自已没拿钱,沈勇偏偏说他拿钱了。
更恶劣的是,沈勇和他媳妇儿张丽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沈珍珍的男人陈大壮,这几天也听到了传言,现在沈勇和张丽丽都来闹了,看来是真的。
家里人就开始逼迫沈珍珍将钱拿出来,生怕她把这个钱私吞了。
沈珍珍简直是腹背受敌,就只能嚷嚷着没有拿钱。
说是要回娘家去找孙长梅对质。
就这样,沈珍珍还有她男人以及婆婆,再加上沈勇和张丽丽,他们又都回了龙源大队。
沈今禾得了消息,就直接骑自行车过来了。
部队家属院比二道沟生产大队还近,她到的更早一些。
沈今禾在屋子里和曾友兰他们聊了一会儿天,就听见隔壁院子里开始吵吵嚷嚷。
那有热闹必须要看啊。
更何况,沈今禾要逼着孙长梅和沈珍珍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们要做的事情说清楚才行。
此时,沈珍珍的脸已经被张丽丽抓了几道,血红的印子,看着有些渗人呢。
她朝孙长梅哭喊着,“妈,妈你快给我做主啊,你跟哥和嫂子说,我没拿你钱,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听了这些话,偏偏过来问我要钱啊。”
孙长梅也听见了这些传言,她赶紧辩解道,“大勇,你可不能听信那些话,我兜里哪有钱,更别提给你妹妹了。”
张丽丽怒道,“妈,你这当婆婆的,不向着自已儿子,反而向着你闺女,你闺女能给你传宗接代吗?你和沈珍珍几次接头,时间地点,都有人看见。
人家分明看见你给沈珍珍钱还有票了!”
这么嚷嚷着,张丽丽就将两个人在哪儿说话,都说了出来。
满院子站着的人,都这么愤恨地盯着孙长梅和沈珍珍。
孙长梅一转头,发现隔壁院子里,沈今禾、沈溪和曾友兰他们也都出来了。
院子外面,很多乡亲都围了过来。
有热闹看?那当然是不看白不看!
孙长梅大声嚷嚷着,“天哪,这是谁在作践我啊!
我和珍珍就说了些体已话,可没有啥钱啊!”
张丽丽怎么可能相信。
“妈,人在做天在看,你和小姑子说体已话,用得着钻树林子?我看你们最近有猫腻,两个人鬼鬼祟祟。
你要是没拿钱,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们到底在干啥?”
这个时候,不知道谁在人群外面喊了一声,“说啥啊?我都看见孙长梅给她闺女钱喽,果然养儿子不如养女儿呦。
女儿把钱拿回婆家,养男人,养婆家喽!”
陈大壮一听,就一嗓子喊道,“谁在那儿放你娘的罗圈屁呢!
一分钱都没见着,谁养谁?”
说着,陈大壮直接一脚踹上了沈珍珍的心窝,“你这个傻逼娘儿们,你特么养谁了?你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