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擅闯皇宫!
来人!
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皇帝先发至人,此祸害已留不得,先弄死了再说。
“父皇!
不可!”
拓拔筱惊呼求饶:“求父皇饶他一命!”
“慢着!”
萧重从怀中摸出先帝玉牌:“此玉牌乃先帝之物!
见玉牌如见先帝亲临!”
皇帝只能万分不甘的坐下,“萧老久不在朝堂,今日所为何事!”
“萧某一把老骨头,不求名利也不求权力,只求为我孙讨个公道!”
拓拔荣阳就知道这老东西就是来找茬的!
“老国舅何出此言!
朕自会斩了杀我爱将之徒!
萧将军生前英勇善战屡立奇功,朕追封他为镇国大将军定远侯!
萧老意下如何?”
萧重轻蔑一笑,“皇上以为萧某是来讨价还价的!
来讨一个追封!”
“我孙儿已死!”
萧老夫人声如洪钟,“越儿因何而死!
被谁所杀!
皇上如何处治!
不该给个说法!”
“好大的胆子!
皇上贵为天子,岂是你一介妇人可置喙的!”
宇文浩从萧越出事后,就躲在皇宫不敢出去,现在更要抱好皇帝这个大腿。
“老妇人只求个公道!
何错之有!
宇文家主,老妇人虽已半截入黄土,可也不是谁可以吓唬住的!”
“够了!”
拓拔荣阳揉着头:“交待!
你萧家没了一个萧越,我拓拔荣阳也没了几个儿子!
你萧家还要什么交待!”
“谋逆叛国之徒,如何能与萧越将军相提并论!
皇上如此徇私枉法,置国律家法于何处!”
陈不易朗声驳斥。
“大胆!
你一个妖人怎敢违逆皇上!”
有朝臣怒而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