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谁也看不清他在做什么。
少顷。
他伸手在马脖子处、屁股处摸到了两枚针。
顺着厚实的皮毛处,找到了给拔了出来。
卢家人面色阴冷。
这是有人要害他们。
彭疤脸也看到了这两枚细长的针,他原本暴怒的面孔更加暴怒了。
“哼,敢明目张胆地动手?”
彭疤脸低语,声音里带着怒意。
老黄头摸着胡须,冷笑:
“对方可阴着呢。
根本没想让大家伙知道,要不是傅公子谁发现呢?”
卢家主似有所感地睇了傅玄珩。
心里暗道:到底是废太子的儿子,行事果真不同。
如此谨慎细心,将来要是想要成事只怕困难也会过。
其它的马几乎都是被这匹抓狂的马给伤到了。
傅玄珩细细查看,似乎在针尖上有股淡淡的药味。
这是那股味道不明显。
加上马血味道,基本可以掩盖这股味道。
他脸色沉了沉,彭疤脸走过来冷声道:
“有什么新的发现?”
“我闻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晚点回去问问云玥,药王谷的神医说她颇有天赋。
送了她一本关于医药方面的书籍。”
傅玄珩担心沈云玥迟早会露出医术,不如现在彭疤脸这里露一点。
刚拿到这本医书,算得上是个没人看上的药童。
彭疤脸微不可查地蹙眉。
再有天赋还能刚拿到医书就会闻味识别?
看来,傅玄珩还真是过于沉迷在儿女私情中。
对沈丫头未免太过相信了。
傅玄珩没有用上那些药,只帮着他们检查了马匹。
何家的那匹马是没救了,只能回去牵马过来重新套缰绳。
这么一来,何家和陆家各损失了一匹马。
卢家的马被傅玄珩用金疮药包扎了,他又嘱咐卢老爷子。
“卢爷爷,等会到了山脚下。
用我们家的精细草料喂养两天。”
卢老爷子本来想说自家也有精细草料,转念一想傅玄珩不会说废话。
忙应声答应了下来。
“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