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辛苦。”萧锦月靠在他的胸口,只觉得暖洋洋的,“我的情况和你一样,狐族最艰难的路已经走过了,接下来就会轻松顺利很多。”
“那就好,还好你没有出什么事,不然我无法原谅自己突然的离开。”山崇叹道,“这些天都无法在你身边,我一直牵挂,还好有霍羽他们,不然我真是放心不下。”
萧锦月想到了什么,“我没事的,对了,有一件事很抱歉,我……”
“不许说抱歉。”山崇却是伸手点在了她的嘴唇上,“有什么事说就是了,就算你真闯了祸也没什么,总有解决的办法,所以不需要对我这么说。”
“……嗯,好,不说。我把你给我的那瓶血送给冰岩了,他被我留在了狐族。”
这件事是山崇走之后发生的,是萧锦月的自作主张,没有经过山崇的同意就把他的东西转赠了别人,所以萧锦月很过意不去。
“冰岩以后会是你的兽夫吗?”山崇问。
“是。”萧锦月点头。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是自己人,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你的东西给家人用,合情合理。”山崇笑着说,“况且我不在的时候冰岩应该也没少陪伴你,就当是我这个当哥哥的给他的谢礼吧。”
萧锦月这才放心下来,“你不计较就好,我是担心留他自己在族里会遇到什么麻烦,所以才给他防身的,这东西他不一定用得上。”
“嗯,用了也无妨,好东西就是要用了才有价值,若一直存放着无处用,那和别的东西也没什么差别了。”
“你倒是通透。”
“我差点死了一回,捡回一条命,又遇到了你,觉得世间再好的事也不过如此了,所以我对一切都很知足。”山崇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她的唇,“若是你能多喜爱我一些,那我就更知足了。”
“怎么会这么说?”萧锦月挑眉。
“没办法,你身边围着的雄性越来越多,真怕有一天你会忘了我的存在。”他似是有些幽怨的说,但是话中的戏谑说明他并没有纠结于此。
“放心吧,不会忘了你的存在的。”萧锦月也戏谑的笑,“因为你最高,最显眼。”
山崇这下笑出了声,抱她更紧了一些。
两人贴在一起固然会变得更暖洋洋,但问题就是有点太暖了。
随着体温的升高,还有这一刻突然间的寂静,也有什么在跟着改变。
山崇的声音低沉了下来,贴近她的耳边略带些沙哑,“雌主,多日未见,我哪里都很想你。”
他与她耳鬓厮磨着,声音暧昧,手也在她腰间肌肤处摩挲,带来一串战栗。
萧锦月缩了一下脖子,感觉耳后被他的呼吸喷洒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尤其是随着他的贴近,一处的存在感无比的强,滚烫感使得她的脊背处像是有电流一样划过。
“我要修炼……”萧锦月按住他的手,还保持着神智。
山崇的眼里却是有着暗芒,他拉过萧锦月的手挪动,覆上,“我可以等你,但好像有东西等不了了,雌主,你忍心在这个时候把我赶走吗?”
他垂下眸,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走?
不可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