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宋匀安和吕鸿飞约在霍氏大楼附近的一处咖啡厅。
这个时间,咖啡厅里的人已经不多了。
宋匀安坐过去,吕鸿飞就朝她笑:“安安,喝什么?”
“不用。”
宋匀安冷着一张脸,“直接说事情就好。”
“咳,是这样的。”
吕鸿飞干咳一声,“当时你父母为什么结婚……”
“这些我都知道了,除非还有什么隐情,不然不用和我重复。”
宋匀安打断他。
父母当年的婚姻闹得很不愉快,可谓是联姻里面最为失败的那一种,既没能成功促进两家事业发展,两人也没什么感情。
这些事宋匀安小时候就逐渐了解过,也不想再听第二遍。
“当年他们离婚的时候,这只耳坠的确是二姨藏起来,不想还给宋家的。”
吕鸿飞又说。
“为什么?”
宋匀安从来都没想过这样的答案,但她没有表现在脸上,很是冷静地问。
“说实话,究竟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时候她还不想和宋家彻底恩断义绝,似乎还想做些什么,当然,不是和你父亲。”
即便吕鸿飞说得很隐晦,宋匀安还是听懂了。
她嗤笑反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妈妈和宋家其他人有私情?所以才把耳坠藏起来?我觉得这根本就是你编出来的!”
“你不信的话,我也不能逼着你相信,毕竟当年的人都已经去世了……”
吕鸿飞还没说完,就被宋匀安打断。
“对,当年的人都去世了,你就可以胡乱造谣!”
即便和母亲感情不好,但宋匀安至少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妈妈是一个正直的人。
她不可能出轨,也不可能将宋家的耳坠藏起来不还。
更可疑的,反而是吕鸿飞以及他父亲。
“如果你想和我说的只有这些,那我就不浪费时间了。”
宋匀安说着就拎包准备起身。
“我们家快破产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吕鸿飞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