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二听了紧张地立马解下裤腰带,然后从大红色的四角内裤里翻出肖楠寒收买他的钱。
他其实昨天给季云溪打电话打完后才意识到季云溪回来会知道这件事,因此昨晚上紧张了一整晚。
果然,该来的还是得来。
季老二本来就没那么爱卫生,这从裤衩子里拿出的钱,她真的很嫌弃。
季云溪瞥了一眼,好似钱上都散发着臭味一般的嫌弃:
“把钱从桌上拿走!
还有,以后你要是不讲究卫生,你还有好几个兄弟姐妹,我都可以请来照顾奶奶!”
季老二听了赶忙照做,而后道:“云溪,我现在可爱干净了,你要是觉得不满意,我立马再去洗个澡!
我是真心想好好孝顺亲妈的,求你千万不要剥夺我这个机会啊!”
“行了!
行了!”
季云溪放下筷子,“你把碗筷收拾一下,然后给奶奶搬房间,我还有事情要忙。”
“好嘞!”
季老二笑嘻嘻地应答,赶忙利索地干活。
季云溪此时要办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工作上的事情,而是约了涂文标出去喝冷饮,然后又去见了还在工厂上班的文山会的成员。
无冤无仇地造谣她,然后又把奶奶气晕了,她是得把那些个所谓以前的同学的情况好好了解清楚。
不放过任何一个,当然也不会错杀任何一个。
……
几天后,新平村的公交车站牌旁边。
一群好几个年轻男女没一点精神劲地提着行李茫然地看着远方,其中还有一个女生捂着脸抽泣。
“咱们这好容易找份工作,怎么这一眨眼都被辞退了?”
“我昨天还跟我妈写信说我在这里找了个一个月一百块的工作,等着赚钱带他们飞黄腾达呢!
现在就这么被厂子里赶出来了,回家的路费都不够。”
“你们说,咱们这集体被辞退该不会是季云溪搞的鬼吧?昨天跟她奶奶吵架,把人吵得气晕过去我就在担心她会不会报复我们。
这也太巧了一点吧?”
大家都是今天临时得到被辞退的通知的,并且接到通知后就立即被要求带着行李滚出厂子。
因此基本上都是懵的。
如今被其中一个人提醒后,其他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包括周爱花在内的还有一个昨天没参与吵架就是没被厂子辞退的人。
“该死,真的是季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