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真的长大了,还懂得安慰他三哥。”
季南山忍不住打趣着。
“北山从小就是好孩子。”
季东山也很欣慰,家里四兄弟越来越好,下一代也一样。
季暖暖认亲后,全村人对季春来家里更是客气,还隐约带着一股讨好。
菜馆收菜,收山货,又雇佣了村子里的人,几次下来,几乎每一家都得到了恩惠。
只有季夏来一家子不服气,尤其是季启河掉茅坑这件事。
二牛媳妇拉着依旧有股臭味的季启河蹲在门口,见到他们回来,立刻就凑上去。
喝多的季老头子第一句话就是,“谁他娘的又拉身上了!”
季启河听到这话,就坐在地上哭,“我没拉裤子。”
“大伯父,大伯母,我家儿子就是被他们几个用小白骗出去,还将他吊在茅坑上面。
你们看看这手腕上的红痕!”
“启河掉在茅坑里,差点淹死!
你们小小年纪,咋能这样狠毒,想杀人呀!”
二牛媳妇将儿子袖子卷起来。
吊起来一个多时辰,这印子都红中带紫。
季老婆子立刻就懂了,她扫了一眼孩子们。
季暖暖硬着脖子,她没错,不会死人,她要是杀人的话,有很多办法。
“有证据吗?”
季老婆子盯着二牛媳妇。
“小白就是证据,是它引诱启河出来的。”
二牛媳妇哪来的证据,完全是听儿子说。
她相信儿子的话,并且前几天季启云哭着跑开。
不用猜,那几个孩子就是因为这事,来找儿子的麻烦。
“哦,那麻烦你让小白开口说话。”
季老婆子一点都不慌。
就老二家这些人,一个都支棱不起来,一家子从根上就已经坏了。
“小白就是个畜生,它哪里会开口说话。
大伯母你就是不认账,故意护着这些小王八羔子。”
二牛媳妇听到这,直接开始闹。
“啪!”
季老婆子一巴掌抽过去。
“你说谁王八羔子?”
“你也知道小白就是个畜生,这算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