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极笑说,“他是太自信,觉得把你带出京城就能够掌控大局,却不料想步步遭灾,这才被打击得有点乱。
等他冷静下来,我们还是不能轻敌,他若真的愚蠢无能,也不会有如此盛名。”
封天极做惯了武将,又是从底层做起,因此他更尊重对手,不会轻敌。
“有道理,”
南昭雪思索,“也许,扬城的内线更大,让他也多加了小心。”
封天极为她续一杯茶,“那他悄悄的联络,我们就悄悄地打,不急。”
南昭雪抿茶一笑,狡黠如狐。
离远芳一晚上没睡好,说气吧,也不是,她也没有那么输不起,但就是觉得心里不得劲儿。
早上早早起来到练武场,连着战三五个镖师,才感觉好受了点儿。
转念又想,如果是用那根棒子打退他们,就更好了。
叹口气,刚要走,总镖头喊她:“丫头,走,吃早饭去!”
“今天早上让人准备了你爱吃的。”
离远芳摇头摆手:“不吃了,爹,你自己去吃吧!”
总镖头赶紧追上来:“怎么?还不开心?胜败乃兵家常事,不用放在心上。
要不这么着,我再去请那小子来,让他传授咱们几招?爹看出来了……”
离远芳心跳两下:“你看出什么来了?”
“那小子是真强,丫头,见高人不服有罪。
天下之大,能人何其多?一重天连着一重天……”
离远芳翻个白眼:“爹,你是想说,天外有天吧?我没有不服,也不是因为败了不高兴。”
“那是因为什么?”
离远芳张张嘴:说了半天,还是没看出来。
正不知如何答对,外面有人来报:“总镖头,小姐,外面有人求见,是一男一女。
那女子说,有份礼物要送给小姐。”
“礼物?”
离远芳纳闷,边往外走边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报信人是个半大小子,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就……特别好看,没见过那么好看的。
但是吧,只会让人惊叹好看,又不敢动别的歪心思。”
离远芳心尖微动,该不会是……
她加快脚步,回头催促总镖头:“爹,快点!”
父女俩到门外,见到南昭雪和封天极,赶紧上前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