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没什么。”
江时闻别过脸,耳朵那抹可疑的红晕好像更深了,“你不回答就算了。”
“……”
“被人——”
他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这样。”
“也是人生第一次。”
温舒月居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幽怨和指控。
甚至她都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可恶的采花贼,调戏了良家少男却不想负责。
温舒月喝了一口水,脸上烧成一片,“我……不太记得了。”
“哦。”
江时闻敛眸,淡淡地应了一声,不知道对这个答案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温舒月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索性握着水杯,“那……要不我尝试着回忆一下?”
她观察着江时闻的表情,试探道,“也算是,给你的——”
总觉得那几个字有点难以说出口,她又喝了口水缓了缓,“第一次。”
“一个交代。”
江时闻也正在喝水,听到这话,差点呛到。
他把水杯放远了一些,“不用了。”
“哦。”
温舒月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
她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如果真的要她去回忆,并且还要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出来,真的挺难为情的。
“舒月。”
“嗯?”
“你是不是有点低估我的身价了——”
他拖着尾音思考了一下,“回忆一下,就完了吗?”
温舒月的手指倏地收紧。
“那,你想怎么样?”
她不禁就想起之前孔云龙的话。
男人的贞洁真的很重要。
她也没看出来,江时闻是这么一个传统的人。
而且他之前也没提起过这件事情。
隔了这么久才突然想起来,难道一直在背后耿耿于怀?
听他的意思,难道是,真的想让她负责?
可是这种事情,要怎么个负责法?
温舒月想得入神,屏着呼吸,听他接下来怎么说。
“你明天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