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朱指挥使才收起了鞭子,“让他滚出去跪着,等杜家人。”
何大贵浑身都疼,赶紧去外面跪着。
如果他刚刚没有听错,那个小子居然叫指挥使大人师父。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而且那三个孩子,似乎大人都很喜欢。
有谁能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大人,您真是大好人。
郑县令说的就是对,来找您最对。”
季暖暖将功劳给郑县令。
大哥在路上就说了,如果军营的人高兴,功劳就是县太爷的。
如果不高兴,那就他们承担责任。
毕竟他们是孩子,什么都不用怕。
“哎哟,郑县令还夸本将呀!”
朱指挥使喝了一口酒,咂咂嘴,真不错。
“对呀!
他说,指挥使大人您最讲道理,让我们不要怕。”
“您最有本事,不管是谁都无法欺负我们。”
季暖暖夸人的话,随口就来。
她还从包包里拿出零食,“给大人您下酒喝。”
“本来我还有肉干,可是被看守的士兵全部都拿走了。
要不然能请您尝尝。”
“我三哥做的,特好吃。
他是厨师大赛县里第一名,省里第十名,很厉害的哦!”
朱指挥使听到这话,给了韦副指挥使一个眼神,去查这件事。
他们能接受有些人摸一点点油水,水至清则无鱼。
可是,连孩子的肉干都不放过,这传出去还要不要脸。
听着小姑娘絮絮叨叨的话,让人忍不住就放松下来。
“大人,松子剥好了,你吃。”
“我在家也给祖父剥,他特喜欢摸着我的头,说好吃。”
季暖暖继续说。
朱指挥使立刻就有手摸摸小姑娘的脑袋,“真好吃。”
这小脑袋也真舒服呀,这时他发现了小姑娘脸上的手指印,“谁打你的脸,这手指印谁干的。”
“没人打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