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涛吓了一跳,像是足球守门员那样,双手前伸,直愣愣地扑了过去。
“站住!”
“别跑!”
一时间,蒋扒拉和富云齐声喊道。
杨锦文瞥了一眼戴着黄色毛线帽的孩子,柴涛给稳稳接住,脑袋还撞在了门柱上。
收回视线,杨锦文带着人直接冲了进去。
刚一进去,白宇手里握着一把一米长的砍刀,站在堂屋里。
他一边挥舞,一边喊道:“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他越是这样激动,在众人的眼里,他的嫌疑就越大。
杨锦文站在离他五米远的门口,冷冷盯着他。
“你叫白宇?”
“我不是……你们找错人了!”
“不管你是不是,先把刀放下!”
“你们不要给哇哇叫,给我滚,滚出我的家。”
杨锦文眯了眯眼,抬起枪口。
见状,白宇的情绪更加激动,挥舞着砍刀。
“滚啊,没听见吗?给我滚!”
“砰!”
“砰!”
两声刺耳的枪响,在堂屋内响起。
白宇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左手捂着右手,血流不止。
一枪大腿,一枪手腕,片刻他就失去了战斗力。
姚卫华和猫子一拥而上。
姚卫华飞踹了一脚,一边踹,一边骂道:“黑社会啊,学人玩刀,你想杀谁?”
猫子和蒋扒拉把他的手反扭,给他戴上手铐。
完事后,蒋扒拉甩了甩沾在手上的血:“艹你妈的,那是你的孩子吧?连自己孩子的命不要了,你他妈的是个人吗?”
柴涛抱着孩子走来,孩子正在哇哇的哭着。
他把孩子交给唯一的女警蔡婷。
富云刚要去院子把门给关上,便看见一个穿着红色毛衣的女人站在门前,手里捧着、抵在腰上的洗衣盆。
见到院子的情况,女人吓得洗衣盆掉在了地上。
杨锦文在门口一瞧,目光一凝,向富云喊道:“把人带进来!”
他清楚的记得,早上天刚亮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跟着一群妇女去河边洗衣服,就她一直盯着小卖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