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门往前走了几步,闻到了空气里的alha信息素。
即使在冷气中也带着无法忽视的热意,像是弥漫在口腔里沸腾的碳酸气泡,以ga的敏感度,一闻就能分辨出来是alha被动发情后产生的。
“余炀?”靳吾栖站在办公桌前,叫了他一声。
余炀缓缓睁开眼,他的衬衫扣子解了两颗,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袖子被胡乱地挽起堆在手臂上,白皙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微微皱着眉,看起来凌乱而无力。
只有当对上那双眼睛,才会知道alha平静甚至趋于虚软的外表下,隐藏着多恐怖的暗涌。
余炀半垂着眼,直勾勾地看着靳吾栖,深色的眸子里带着山雨欲来的黑沉压迫感,像是一块浓稠的布,只要挑开一角,就会有滔天的巨làng喷薄而出,瞬时吞没一切,在狂chá中长出利爪獠牙,化身为捕猎的肉食者,追着猎物的命脉而去。
仅仅是这样的一个眼神,就能让ga领略到高等级alhaqiáng势的力量,就算对面的alha一动不动,也足够使一般的ga惊慌止步。
但是靳吾栖不属于一般的ga。
他的嘴角带着笑,一步一步走到余炀面前,靠在办公桌上,一手撑着桌沿,歪头看
着余炀的脸,明知故问道:“余总这是怎么了?”
“你来gān什么?”余炀仍是看着他,低低地问。
靳吾栖耸了耸肩:“上次跟贵公司合作之后,想来回访一下合作体验。”
诱人的玫瑰花香像藤蔓一样围绕过来,余炀觉得空调简直失了效,一点用处都没有,本来已经趋于平静的身体又开始慢慢发热,头也有些晕沉。
早知道就用抑制剂了。
“没事就走。”余炀的眉头皱得更深,“我现在没有功夫跟你闲聊。”
“我猜也是。”靳吾栖的视线缓缓向下,直白地落在余炀的大腿之间,睫毛动一动就是勾人的暧昧意味,“余总,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忍哦。”
余炀抬起眼,死死地盯住他。
他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忍不了的,喜欢的ga一别就是四年多,千万吨重的思念和爱恨都忍下来了,何况这点发情热。
只是,也许是确实忍了太久,承受了太多,余炀此刻,觉得没有必要忍了。
他凭什么不能向靳吾栖讨回一点什么?绷了那么久的弦,既然拽得皮肉生疼,不如就一刀剪断,给自己一个痛快。
余炀抬手拽住靳吾栖的手腕,面无表情地将他拉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