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说,正因为他们一直盼不到父亲,父亲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他们全都不知道,只有被矇在鼓底的份。
现在的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也已经搞懂名门的机制与身分之特殊了。
ra计画之后,他总算理解何谓魔法师的歷史与世界观了。
这样的话,反而让他更在意了吧。
是不是又有人要下台,还是将谁的人头抵在眾人面前,当场做个了断。
八神家、神刑家这个顺序,再过来应该就是他们御天座家了。
父亲几乎没有音讯的现在,应该就是在处理这件事。
要是再加上十一国的事情,父亲迟早会被当家的头衔压垮的。
这几天真满一直在如此紧张兮兮的氛围,埋怨自己的无力。
要不是他,父亲也不会那么麻烦。
到头来,对哥哥与父亲来说,他的存在就是一种负担——
「真满,起床了吗?」
隔着纸门,另一头传来哥哥的声音。仔细一看,真的是哥哥,就连身影也与他记忆中的哥哥一致。
「……」
真满不知道自己这时能说什么。
「真满?」
一大早的,就这个样子。
他在干嘛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能像个笨蛋一样,做些常人不会想做的事情,引起他人注意。
「哥哥……」
最终,真满还是成功发出了声音。
大概是声音听来异常,哥哥不再和他明争暗斗了,轻易地脱口:
「我要进去囉。」
正如这句话,哥哥没有得到他这个主人的允许,擅自拉开纸门,一副自己才是这间房间主人的自然感进来了。
这时的真满,只有坐在床上迎接的份。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刚睡醒不久。
哥哥——御天座最满见状,一脸受不了地双手插腰:
「真满,你果然睡到现在啊。」
真满无法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