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低吟,嗓音变高,夹杂着气音,更加激动的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磨蹭。
释放是持续的,一阵一阵。期间,他仍然慢慢移动着,一边用手按摩自己的性器,将精液全部都送入我体内。
“唔……”
强烈的餍足感让两人一时半刻都没有说话,紧紧的抱在一起,感受高潮的余韵。
半晌,我伸手揪了一下他的肩膀,把酸胀疲惫的腿从他身上挪了下来。
发热的大脑稍稍冷静些,我就有些羞恼的开口抱怨:“总是这样,这还是室外……快回屋去。”
他撑起身子,作势要叫奴隶,我连忙抓住他的衣襟:“别……”
“害羞什么?”阿塞提斯揽着我的腰把我捞了起来,“又不习惯了?”
“你叫奴隶干嘛?”我摁住他的胳膊。
“端水清理。”阿塞提斯一脸理所当然。
在这种事上,我还是很不习惯这种古代贵族佬的腐败行为,伸手推着他就要下来。
阿塞提斯把我放了下来,我还有点腿软。
他还是挺克制的,我倒没有感觉不适。也可能我怀孕这件事本身就有些与众不同。
我从地上捡衣服,被阿塞提斯制止,说已经脏了。
几番拉扯下也没能抢过来,只能气鼓鼓的快步朝屋里去。
后面的男人紧紧的挨着我,刚进了屋,我就被他抱住,嘴唇贴着我的后颈亲吻。
“啊,你……”我敏锐的感受到身后人身体上的变化,红着脸小幅度挣扎了下。
对方不依不饶,手掌在我的肚子上轻抚,一阵持续的热度不断的蔓延上来。
“别…别这样,我现在…不方便……”我还是生怕他一个克制不住就压到我的肚子。
“没什么不方便,刚才不是很舒服吗?”阿塞提斯抱着我的腰。
“可是…可是万一…”万一做多了,会有影响怎么办?
“我又不是打你一顿。”耳垂被咬住拽了一把。
“又不是打我一顿”?这是什么屁话?我闻言翻了个白眼。
脚趾踩上绒毯,两人进入到了连通后花园的卧房。
我注意到卧房里摆着衣物还有他的一些日常用品,甚至还有张大办公桌。
他怎么把会客厅的大办公桌搬这里来了?
“你……”我盯着那办公桌。
他把书柜也一起搬来了,把卧室挤的睡觉的地方就一半大小。原来卧室里只有个小桌子,供他晨起时处理一些府内和家族的事务,如今小办公桌被挤到了一边。
阿塞提斯随着我的视线看了一眼,伸手拍了拍我的屁股,又揉了一把,动作十分流氓。
“你这是干嘛?”我扭头看他。
他俯视着我,见我扭头索性抱住我的下巴亲了上来,非常粘糊,直亲的我面红耳赤,气喘不匀,脚下踉跄。
“什么干嘛?”两人唇舌交缠片刻,在我再三拉扯他手臂后终于松开。
“你为什么…把那桌子搬进来…”我开口,“这又不是待客的地方…”
“……因为,我想一刻都不跟你分开。”
男人凑近我,贴着我的耳边吐热气。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心如擂鼓。
一时之间,只觉得他的眼神让人浑身升起一股麻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