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澄:“”
“打了麻药,真不疼。”周南荀如常地开着车,悄悄转移话题,“孙奶奶那聊得怎么样?”
徐澄还停在市场里的惊险一幕,思绪没被他带偏,“你们经常这样?”
“没有。”周南荀神态自若地说,“这几年风絮挺平静的,文哥外地逃窜过来的,才来这没多久。”
徐澄放下心:“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周南荀开着车,没正行地逗她,“怎么谢?再喊声老公听听?”
徐澄扭头不理他,“无?赖。”
周南荀:“后悔了?”
徐澄:“非常、极度后悔和你结婚。”
车停下等红灯,周南荀在她头上轻弹一下,“后悔也?晚了,只要我不签字,你永远无?法离婚。”
徐澄:“可以?起诉。”
“那我就拖你个一年半载。”周南荀带着坏意一笑,“让你找到男朋友也?结不了婚。”
“你敢!”狠话从徐澄口里说出?来,效果截然相反,她软绵绵的,毫无?威力。
候鸟就该南归,周南荀收了玩笑的语气,“逗你的,想离就说一声。”
“看来真是伤得太轻。”徐澄哼了声,“再划几刀,看你还有没有心情开玩笑。”
周南荀:“所以?这点?小伤,当真不碍事,不用担忧愧疚。”
徐澄不安的心,在他三?言两?语中踏实了,她心血来潮,犒劳下周南荀,“晚上我做饭吧。”
“得!”周南荀果断拒绝,“请公主高抬贵手,饶我一条命。”
徐澄:“……”
“夸张。”她不满地说。
“煮泡面都能把厨房点?着的人,我已经说得很委婉。”
徐澄:“……”
周南荀看她一眼,笑道?:“为报答公主这份心意,带你去市里吃。”
“别喊我公主、大小姐的。”
“那喊什么?老婆?”
徐澄:“……”
饭后回家,徐澄换好拖鞋,抬眸一瞬,瞧见?周南荀左耳那颗银亮的耳钉,伸手指了指,“又是乔语准备的?”
“队里就她一个女孩,装扮方面只能靠她。”周南荀拿下耳钉,抬手扔进垃圾篓。
“扔掉干嘛?”徐澄想去阻拦,动作慢了几秒,没拦住,“你戴着挺好看的。”
“一大男人戴它?干嘛?”周南荀疑惑。
“好看呗。”
“我要好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