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不想。”
燕折不信:“您骗人。”
他突然伸手,直奔目标而去,却在半路就被拦截住了。
白涧宗抓着他的手腕,阴沉道:“别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燕折委屈:“我这个年纪想什么都是正常的,作为已经订婚的夫夫,您却不给看也不给碰,还要我忍着,这简直是人间第十一大酷刑!我……”
白涧宗:“燕折,我们不是恋人,更没有在谈恋爱!”
燕折油盐不进:“我明白了,您就是要折磨我,要把我憋坏,要我后半生再无x福!”
白涧宗冷笑:“你不是零吗?有后面不就行了,要什么前头?”
燕折脖子和耳根都泛起了红晕,脸上臊得不行,嘴上还在发骚:“都会憋坏的。”
他愣把自己说出感觉了,扭捏地翻了个身,又翻回来。
白涧宗咬牙:“光天化日,你怎么!”
燕折无辜道:“我怎么了?”
对嘛,他怎么了?
他对自己的未婚夫散发春天的气息,又没对别人,犯了哪条法律法规?
可能真被燕颢影响了,这两个月以来时不时就发现燕颢在和谁乱搞,不仅勾起燕折作为青年人最坦荡的谷欠望,还让他迫切地想要挑开白涧宗看似自持的面具。
热血直冲脑门,理智什么的全烧没了。
燕折干脆翻坐到白涧宗身上,被褥从肩头滑落,暖气一哄而散,但更为隐i的热度逐渐升腾。
白涧宗的声音染上了一分不自知的哑:“下去。”
“不要。”
燕折本来没想这样的,他就是想犯犯贱,没想到把自己惹出火了。那咋办,得灭掉吧?
心跳快得要命,砰砰砰得仿佛要跳出胸腔。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更多点,燕折秀气的喉结滚动着,掏出平生最大的胆子,抓起白涧宗的手:“您帮帮我吧……”
“小叔。”
燕折在白涧宗身上趴下,又轻又软的一句“小叔”好似世上最要命的c药。
还是有点怕的。
怕这么多天感知到的“特殊”都是自己的错觉,怕白涧宗真的会恼怒之下把他扔进鱼塘。
但要不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呢。
燕折没好意思白涧宗的表情,只拉着白涧宗的手,一步步挪下去。白涧宗的手很僵硬,僵得仿佛没有主人。
突然,燕折一个激灵,大脑一片空白。
碰到了。
他感受着独属于一人的刺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怕惊醒僵硬的白涧宗,下一秒就会被扔下去。
门把手突然动了。
沉迷的燕折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人推门而入,同一时刻,白涧宗如梦初醒,猛然用另一只手拎起被子,将自己和燕折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