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旦去了也是死路一条!
]
“喵嗷嗷——”
[你要去添乱吗!
]
陆琰舟摇摇头,他双手举起煤球,平视着它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喵道:“我不去,美美和它的妈咪就会死。”
煤球忽然踮起后爪,粉色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
它忽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眼睛,又用爪子按住他的手腕。
“喵——!
喵嗷——!
嗷嗷——!”
[那你呢!
你一旦出事了,谁来养同类!
谁来让同类记起来!
]
[万一同类天赋异禀,自然苏醒了记忆,想起今天的惨剧……你要同类伤心吗!
]
陆琰舟愣了一下,他无奈一笑,将煤球放在桌上,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你放心吧。
我保证,我不会出事,更不会让崽崽和你伤心,好吗?”
煤球被陆琰舟话惊住了,它呆呆的看着陆琰舟,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圆溜溜的猫眼瞪成铜铃大小,粉红色肉垫无意识张开又蜷起,连尾巴尖都卷成问号的形状。
“喵……喵嗷?”
低低的喵呜声音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陆琰舟微微一笑,指尖轻轻戳了戳它的脑袋,摇着轮椅,便朝门口“走”
去。
他没“走”
几步,智脑再次响起,这次是方叙白的电话。
陆琰舟手腕轻轻一抖,立刻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没有方叙白的声音,而是此起彼伏的犬吠。
一声接着一声,连绵成片,乍一听竟似狼嚎,带着阴森和满腔的决绝与愤怒。
那是警犬在发出悲鸣!
它们在整齐划一的嘶吼着:“嗷——汪——!”
[美美!
等着!
我们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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