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放置了干净的毛巾,还有浴袍。
她没往浴缸里放水,站在淋浴下,从头到脚好好冲洗一遍。
穿好浴袍,她走出浴室,坐到床边。
没过一会,时佑京推开门走进来,他换掉了身上的衣服,穿着睡袍,头发微湿,明显是回房间也冲了个澡。
见她已经准备好了,他走上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放倒,面色沉静地欺身压下来。
他居高临下解着她浴袍上的带子,将袍子向两边拉开,看到她上腹拆完线恢复不错的伤口,他唇角微勾。
视线向下,他发现她身上除了这里有一处手术外伤,下腹部还有一处。
像是剖腹产留下的疤。
他眉梢微拧,嘴角的笑容跟着僵硬。
“这是什么?”
他的手指轻触到她腹部那道疤上,指尖的微凉触感让她身体不由地跟着抖了下。
“没什么。”
“你生过孩子?”
花雾牙齿用力咬了咬,“我的私事没必要向时公子全部汇报。”
掩饰?不说?
看来是真的生过。
他的眉头越拧越深,漆黑的眼眸愈发沉冷,盯着那道横在她腹部的疤痕看了片刻,他抓着花雾的一侧肩膀,将她翻过身,顺手把浴袍一把抛开。
本不想看着那两道疤痕,眼不见为净,可花雾满背都是淤青。
这还怎么继续下去?
花雾倒是老老实实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可他有点下不去手。
“滚吧。”
他起身,整理好睡袍的领子走出房间,沉着脸回了对面的卧室。
听到门‘砰’的一声重重摔上的声音,花雾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
她爬起来,穿好衣服,拎上包敲响时佑京的房门。
“我让你滚。”
带着怒意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
她推开门,看到时佑京面向外面站在阳台上,指间夹着根烟。
“时公子。”
她硬着头皮走过去,“我的画可以还给我吗?”
男人眉头皱得深,俊脸黑沉沉的。
“我说过,这里已经没有属于你的东西,趁我让你滚的时候,你最好马上消失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