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是何苗的朋友?我是欧阳橙琳啊,你怎么啦!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没吃饭吗?我请你吃牛排吧!”橙琳绝对是本着朋友的原则好心的问的,但这对落魄的安筱癸来说却是一种可怜与施舍。
“你个二世祖,自以为有钱了不起,那钱是你挣的吗?”
“你这只狗,狗咬吕洞宾,好心当作驴肝肺,人家请你吃个饭么就接受,怎么那么不识抬举,学疯狗乱咬人,莫名其妙!”怎么最近老碰到这种没素质的人,过分!
“二世祖,暴发女,啃老族!”安筱癸依旧不屑着。
“狗人!又逼我。”橙琳终于忍无可忍的使用了她的必杀技PIA PIA掌,连着几掌PIA在安筱癸手臂上,估摸着已经肿了,人大小姐一伸手就拦了车走人,也不给她报仇的机会。
凄凉的夜晚,某条街上响起了一声哀鸣“我要报仇!”
“啊欠!”风扇一直吹着,整个皮肤都凉凉的,突然就感觉冷了,萧荃收拾了下书本,准备洗洗睡了。
“荃荃,我给你热了牛奶,喝了再睡,有助睡眠。”门外响起老妈的声音,萧荃“哦”了一声,拖着拖鞋去拿牛奶,刚捧着牛奶到屋里,手机就响了,饭团本来懒懒地趴着睡觉,也被吵醒了,哀怨的看眼手机,诅咒打来电话的人,然后继续睡,荃放下牛奶接起了电话。
“荃,我有种杀人的冲动,你别劝我,我已经备好刀了!”刚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一股火药味加磨刀声。
(荃在心里OS:怕我劝你还打电话?摆明了想让我给你收尸或者送牢饭去,就你那点心思。。。不对啊!)
“你真要砍人去?没开玩笑吧,别指望我给你料理后事去,谁跟你结那么大梁子,非去砍人家不成?”荃也开始担心了,癸就一好面子的人,谁伤了她自尊,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个贱人害我丢工作,我已经磨好刀了,等我好消息。”
“唉,你等等,喂,喂。。。嘟嘟。。。”电话里已成了忙音。
这回事情真的大条了,荃又拨了电话给隔壁的瑶商量商量,结果来个关机,那丫八成是窝在被子里看侦探小说了,干脆就跑到阳台上喊人去。瑶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书走到阳台上,听荃把事说了一遍,依旧一副天塌不惊的表情。
“就她那一脑荒原的人还学人家砍人啊!你就安拉,别太抬举她,她砍不了人,人也不会跟她计较,安心睡吧!如果明天早报说某高中女学生气急砍人的话,咱再帮她收拾包袱跑路,天这么晚了,该睡了。”瑶夸张的打了个打哈欠。
“好像也对哦!你的大头偶尔也是有用的嘛!”
两人互道了晚安就各自回家了,瑶继续回去她的推理。这个人根本就有不在场的证明那他如何在这短时间内杀人的?还是说他有双胞胎兄弟?可他到底跟死者有什么深仇大恨呢?那癸和她要砍的那人有什么血海深仇呢!杀人这种精细活她能行吗?唉!想这种费神的事太伤脑细胞了,先睡吧!
于是,薛之瑶本着“明天有事会见报”的心理安心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虎嘴里拔牙
一大清早,荃和瑶就背着书包先到了癸家,怎么的也得确认人没事才能安心上学啊!
按了半天门铃,才得到一个顶着两黑眼圈手拿菜刀的人出来,两人皆惊悚状的后退一步,刀上还残留着血迹。
“你…你真的杀人去了?”荃不可置信的问道。
“那啥,收拾收拾东西,跑路吧!我大方的先借你点盘缠。”瑶赶紧的翻包摸出一叠散钱来。
时间在那刻凝结了一会,随着癸的一声哭嚎结束了这个寂静,荃和瑶更惊悚的看着癸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这画面太震撼了,这个伶牙俐齿的打工狂也会哭?不管什么都先安慰了再说吧!
(场外说明:安筱癸同学的眼泪是一种情绪的爆发,心有不甘,愤懑难平,天理何在,为什么受伤总是我,上帝你就是个瞎子种种心理,全部化成了眼泪喷涌而出,所以人真的不能憋屈太久,会内伤的)
至于昨晚发生了什么,那就需要倒带了。
癸磨好了菜刀,回到了酒吧找蝎子,人在气头上还真的什么都能干了出来。两边人马在小巷里对峙着。
“就你一个人?还菜刀?呵,个乡霸还学人家报仇。麻烦您也帮帮忙,拿把体面点的刀出来,被一菜刀砍死那我也太没面子了。”蝎子的瞧不起更是火上浇油。
“老子跟你拼了!”癸红着眼抡着菜刀就杀过来了,好在蝎子闪的快,不过手背还是被划伤了,鲜红的血也让癸清醒了,虽然是真的火大来报仇,不过真出事的时候倒有点怕了,相反的蝎子很冷静,司燕不干了,一冲动就准备上前一脚,却被蝎子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