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福了福身,告退离去,并贴心的关好房门。
“吱呀”一声后,房内只余夫妻二人,
一坐一立,相似的场景相同的人,
胤礽眼中的跃跃欲试都满的将要溢出来,石蕴容却依旧在慢条斯理的用着早膳,
“石蕴容。”他轻唤着她的名字,步步逼近,直至她面前,单手搭上她的肩,
“怎么,你还想要孤给你留出用完早膳的时辰?”
“当然不敢,太子爷是君,臣妾又怎敢让太子爷等呢。”石蕴容拿起帕子擦了擦唇角,转过头看他。
胤礽勾了勾唇,自上而下扫视她,捏着她肩膀的手指微微用力,
让他想想,该从哪儿开始呢,
他记得这个毒妇第一次可是趁他不备将他按在身下打,第二次又用软鞭将他捆住,
他也不要求什么,要不就十倍偿还给她吧!
胤礽恶劣的笑着,笑着笑着神情却猛地一顿,
等等,这女人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于平静了些?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胤礽皱紧眉头,目光死死盯着她,似乎想透过她看清她脑中的想法。
“臣妾在您心中难道就是那般阴险狡诈之辈吗?”石蕴容佯作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捏着帕子就开始哭,
“臣妾自嫁入毓庆宫,无时无刻不谨记为妻本分,上孝顺皇阿玛太后,下友爱兄弟妯娌,处理六宫宫务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到头来不过是有些许的误会,太子爷便这般看臣妾吗?”
胤礽拧眉瞧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
“你少给孤来这套,你之前对孤做过的事都忘了吗?”
“现如今没皇阿玛撑腰,孤今日定要让你瞧瞧什么叫夫为妻纲。”
若是以前,他可能还会相信她这番说辞,体谅她的辛苦委屈,
可如今,他自认为已经看清了这个毒妇的真面目!
提起之前的事,胤礽都觉得左脸颊隐隐作痛,当日的羞恼涌上心头,他恨不得对着她大吼一声:毒妇,休想再骗孤!
“好!”
没等他喊出口,石蕴容一声高呵先一步喊出口,
胤礽呛了一下,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憋闷的满脸通红,“你!”
石蕴容根本不给他机会,拉着他原本捏着自己肩膀上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贴,
“您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