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在商宫和角宫都没有找到人后,来到了长老院,原本已经睡下了的三位长老在听到侍卫来报说执刃那边出了大事,似乎有什么不妥。
雪月花三位长老那是衣服都没有穿好,穿这身睡衣就急匆匆的跟着金繁跑到了羽宫。
一路上,就只能让金繁说一下宫子羽在回羽宫之前都去了哪儿,干了什么,有没有去医馆请医师过来看看。
“医馆的那些医师们都在徵宫之中,他们。”
金繁没有说完的话,三位长老也知道,但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只觉得是医馆的那些人放肆。
“放肆!放肆!放肆!”
雪长老一连说了三个放肆,“医馆的人是不是不想在宫门中干了!竟然连执刃的调派都敢不听!还敢闹闭宫!反了天了他们!”
月长老在一旁劝解着,“老雪,看你说的!你是不是忘记了,医馆可不归宫门管,那都是那头的事儿,今年过年的年会你没有听见他们的账本吗?”
雪长老是什么人,那就是固执己见的人,能听的进月长老的劝解?
“那头的事儿怎么了?徵宫是不是宫门的一部分?是的话那就得听从执刃的命令!不是的话就给我从宫门滚出去!”
月长老看着越说越上头的雪长老,赶紧看了看一旁的花长老。
“雪长老!你的话有些过了!”
花长老虽也疼爱宫子羽但是还没到雪长老这样昏了头的胡乱说话。
“当初他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谈好了条件,而且徵宫的一切花销都是他们来的,咱们宫门了可没出一分钱。医馆本就是徵宫的辖下,他们的月例还有那些草药损耗也都是那边出的钱!听不听执刃的命令是他们自己说了算的!”
“花长老!你到底哪头的?怎么净帮着他们说话!”
花长老看着为了宫子羽疯魔了的雪长老,紧锁眉头停住脚步,“我哪头都不是的,我只希望宫门能够安安稳稳,没有内讧!”
花长老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宫子羽如今这个样子都是被你们给惯的!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一点挫折都都无法接受!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出事儿就只知道躲在角落里,等着大人去哄他。”
花长老经过这一遭,突然醒悟了过来,“当初宫鸿羽死后,就是因为你们两个人的私心,才会让宫子羽这样懦弱无能之辈坐上了执刃之位,把宫门四宫暗中的矛盾给抬到了明面上来!”
花长老看着雪长老的眼睛,“雪长老!你告诉我!那个刺青就真的是只有宫子羽一个人能够接任的吗?宫尚角那个时候应该刚出宫门没多久吧!你当时为什么第一时间找到的会是宫子羽,而不是更有能力的宫尚角?”
花长老看着心虚的不敢与他对视的雪长老。突然大声呵斥道:“雪长老!告诉我!”
雪长老蠕动了几下嘴唇,只是惺惺道:“有些事情我不想说!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我都是为了你好!”
花长老冷笑一声:“放屁!你当我是我那个傻不拉几的儿子一样在糊弄吗?”
花长老突然转过头看向月长老,“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会同意当初雪长老的提议的?”
月长老同雪长老一样扭过头不敢看着花长老的眼睛,这个时候花长老还有什么不懂的。
花长老仰头闭目,在看向月长老和雪长老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身处高位太久,让你们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你们不要以为我是个打铁的就什么都不懂!当初宫唤羽是怎么成为少主的?还有他的三域试炼是怎么过的?宫鸿羽当初是怎么成为执刃的?十年前那场屠杀是怎么出现的?宫子羽当初是怎么通过暗道来到后山见了雪重子的?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告诉你们!你们两个和羽宫之间的交易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从前不说只是因为宫鸿羽和宫唤羽两个人并未在大事上有过任何的差错,所以我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呢?”
花长老厉声呵斥着两个人,而让雪长老和月长老没有想到的是,花长老竟然知道了他们和宫唤羽还有宫鸿羽两人之间的交易。
一旁的金繁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他没有明白为何只是请三位长老去劝解宫子羽,怎么半路上三位长老就突然吵了起来,而且还揭露了一些他不该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