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一切都如你预料的那样!我这边已经找到了潜藏在谢府中盘古组织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布置完成,只待你和大花他们归来!”黑瞎子面带微笑,心中暗自感叹花儿的神机妙算。
他迅速地将这封重要的信件写好,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封存起来。接着,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后,走到谢瑜臣留在书桌上的特殊装置前。
这个装置是谢瑜臣专门用来处理机密文件的,一旦使用,信件会被瞬间烧毁,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黑瞎子熟练地操作着装置,看着信封在火焰中化为灰烬,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完成这一切后,黑瞎子将书桌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然后,他像幽灵一样悄然离开了书房,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然而,黑瞎子刚刚离开不久,谢管家就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书房门口。他似乎对书房里的情况有所察觉,脸上露出一丝狐疑的神色。
谢管家缓缓伸出手,准备推开书房的门。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的瞬间,一道耀眼的金光突然从门缝中射出,如闪电般击中了他的手掌。
“啊!”谢管家惨叫一声,连忙缩回手。他定睛一看,只见自己的手掌已经被灼伤,伤口处还冒着青烟。
“好熟悉的气息!是鸿钧和罗睺这两个老东西!”谢管家不禁惊叹道,“伍邪和王胖子两个加起来都没八百个心眼子的人,是怎么和他们这么友好相处的?”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对着自己被灼伤的手掌轻轻吹了口气。神奇的是,只见掌心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眨眼间便恢复如初,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
“小朋友的把戏,今天就不和你们多计较了,等他们回来后,咱们在一块儿好好算一下账吧!”谢管家嘴里念叨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仿佛对那些所谓的“小朋友”充满了轻视。他摇了摇头,转身缓缓地离开了书房门口,那背影透露出一种沉稳和自信。
然而,就在谢管家刚刚离去不久,书房的墙角边突然冒出一个黑影。这个黑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当黑影逐渐清晰时,这个身影竟然是早就已经离开的黑瞎子!
黑瞎子静静地站在墙角,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的目光紧盯着谢管家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戏谑和嘲讽。
“老东西,被灼伤的滋味不好受吧!”黑瞎子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他似乎对谢管家刚才的遭遇非常满意,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接着,黑瞎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的步伐轻盈而灵活,仿佛完全不担心会被人发现。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淡金色的圆球,圆球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这可是专门为你而设置的,只要你沾染上了这法术的气息,可就再也逃脱不掉了!”黑瞎子得意地笑着,将圆球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圆球上的光芒在他的脸上投下了一层淡淡的阴影,使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诡异。
黑瞎子继续说道:“没有肉体的你实在难抓,可是如今你只能在这具肉体中腐烂发臭,再也没有了逃脱的能力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似乎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信心。
伍邪和王胖子从谢瑜臣的书房出来后,一路上嘴里都骂骂咧咧个不停,仿佛对黑瞎子有着天大的怨气。他们一边走,一边还不时地回头张望,似乎生怕没人在后面偷听。
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伍邪“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鼓鼓地说道:“这黑瞎子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敢这么对我们!”
王胖子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他以为他是谁啊?不就是个死了的人嘛,那死人还能比活人更重要!”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简直就是在怒吼了。院子外监视他们的人虽然离得有些远,但还是能够清楚地听到里头传来的怒骂声。
“伍邪胆子其实挺大的!”院子外监视的其中一人轻声对身旁的人说道。
“嗯,我也觉得。”另一人点点头,双手环抱在胸前,依靠着院墙,嘴里还叼着一根烟,“一般人要是遇到这种事情,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哪还敢像他这样若无其事地在黑瞎子眼皮子底下晃悠。”
“可不是嘛,”先开口的那人接着说道,“这伍邪就像是完全不把黑瞎子放在眼里一样,胆子大得很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这样做也未必是坏事。”叼着烟的人若有所思地说,“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现在又是无牵无挂的孤身一人。他要不趁着谢瑜臣下葬之前,还有那遗嘱出来之前,先替自己捞点好处,等遗嘱一出来,他肯定捞不着啥好东西。”
“有道理!”蹲在地上的那个人突然插嘴道,“一般人要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紧紧搂着黑瞎子的大腿不放,生怕自己被抛弃。可这伍邪倒好,反而像是害怕晚一步,就要被饿死的样子!”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上的树枝在花坛中比划着,似乎在模拟伍邪当时的情景。
直到院子里的声音彻底消失,门外蹲守的两人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像两只幽灵一样,蹑手蹑脚地悄然离去。
伍邪和王胖子继续装模作样地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王胖子甚至还踮起脚尖,像只大笨熊一样,摇摇晃晃地趴在窗户边上,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外头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个小偷一样,鬼鬼祟祟地回到座位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日子啥时候才能熬到头啊!”伍邪像一摊烂泥一样,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嘟囔着,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外头监视的人给引回来,给他来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