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祝安津不知道这和给他打脐钉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你疼了,我应该就不会碰了。”
“。。。”
祝安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明明是蒋平延该控制,怎么受罪的还是他。
他牢牢扯住了自己的衣服,阻挡蒋平延跃跃欲试的手:“不要,你根本就不会打,万一把我的肠子扎穿了。。。”
蒋平延把自己齐整的衬衫撩了起来。
快两个月,祝安津几乎已经被蒋平延看光了全身,今天却是第一次看见蒋平延的身体,蒋平延的腰果然和手臂一样结实,但要更白一些,腹肌凹陷的地方不是深色,而更偏粉。
祝安津的耳根红了,好在影音室里足够暗,不至于出卖他,蒋平延更近了他一步,几乎要把腹肌贴在他的脸上,手指抻着肚脐边缘的皮肉,给他展示。
那里有两个竖向对齐的、针孔大小的暗痂,大概才刚长出来不久,还没有褪壳。
蒋平延稍微抬了点眉,睫毛在眼底投下深色的阴影:“我怎么不会,这不是打得挺好的。”
祝安津不做评价,只是把头偏向了一侧,但余光里也尽然是蒋平延诱人的肤色,蒋平延伸手拉住他紧拽着的衣服,没用力,轻声威逼利诱:“我听说前段时间,祝憬的情况又恶化了,动了一次手术。”
祝安津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听见祝憬的消息。
他撑着床垫的手用力,觉得蒋平延变得陌生:“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是在保全你,依照我们之间的协议。”
“医院给了最好的条件把祝憬留住,也开始在全国各地调取适配的心源,但排队的人很多,你知道的,就算是我家的医院,也不能光凭一句话就抢夺别人的生存希望。”
“不过祝憬也知道你在我这里,所以这段时间,无论是哪个方面你都不需要担心。”
祝安津听懂了,蒋平延的意思是只要他们的交易还在,人就会随手给他点小恩小惠,要他顺从。
他不相信蒋平延真想要办实事,效率会这么低:“两个月了,全国各地都调不来一个不那么紧急的心源吗?”
蒋平延看着他,也许是一身衬衫领带还没有换下,人看起来比平时更成熟疏淡:“祝安津,不是什么事情都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协议还在有效期,比起回祝家,你应该更愿意给我抱吧。”
这句话并不是用来询问祝安津的意见,祝安津要是回了祝家,显然难逃祝姝明的责难,这一点祝安津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蒋平延又提到了新的危害——祝姝明一定会联系其他黑心牟利的医院,将无法进行的心脏移植手术实施。
蒋平延拉着他衣服的手仍然没有用力,只是随意地扯了下:“所以听明白了的话,不想继续之前的事就放手。”
蒋平延的确是把他拿捏死了,他没有办法,只能一点点放手了。
“躺下。”
祝安津屈辱地躺平了,腿落在床边,点着地。
蒋平延站到了他的双腿之间,重新掀开他的衣服,推到了胸口,又拆了包酒精棉片往他的肚脐上按。
酒精挥发将皮肤渗得冰凉,祝安津颤了下,抬手,用手臂挡住眼睛,声音弱了:“。。。你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