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的东西,蒋平延却大言不惭地占为了己有,理直气壮地向他展示:“你的私生子很了解你,这里确实挺漂亮的。”
“又大了一点,因为我在夸你吗?”
祝安津有气无力地挤出一点声音:“滚。。。”
桌上是蒋平延打包回来的晚餐,盒盖上满是水汽,正对着沙发的电视机开着,但凡是播放没有营养的肥皂剧,也不会让祝安津这么可chi,偏偏是播放的新闻联播。
祝安津躲了屏幕却躲不过那端庄大气的声音,今日热点播报进他的耳朵,没听进去什么,只觉得现在和蒋平延的所作所为实在低su。
的确是太久没有过了,粉红的小雀只是被人类不知轻重的手M了一把脑袋,就彻底濒死了,多索地抖着淋了雨水的羽毛,从羽尖滴下水。
他要往前面tao,却被蒋平延用力压住了肩膀和月要。
“啊啊。。。”
蒋平延像是要掐死这只小雀,它窒xi一样红了脑袋和畸形的独眼,而后渗满了将要落下的眼泪。
“松手、蒋平延。。。等一下——”
过激的亶页扌斗后,祝安津彻底弯下了脊背,睁大了失焦的眼睛,看着藏着污垢的地板,滴滴哒哒淌上一串白色的水。
他感觉自己空掉了一瞬,半晌再说不出话。
蒋平延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人渥住了膝窝,以诡异的姿态缩在人的怀里,被抱向了卧室。
“你干什么。。。”
祝安津再次挣扎起来:“放我下来、已经结束了。。。”
当年的谢礼就到这里,但今时不同往日,即使他百般想要忽视,蒋平延一直D着他的地方却突兀又明显,令他心神不宁,惊慌不安。
他被扔到了不算柔软的小床上,蒋平延迎面ya了下来,目光深沉,和第一天见面在酒吧楼顶的套房一样,只是身上没有糟糕的酒味,而是与他相同的皂香。
人的声音平静,身体的反应却截然不同:“只有你舒服了,算什么谢礼。”
“在医院是你自己说的。。。”
“我反悔了。”
蒋平延把不要脸贯彻到了极致:“我觉得这样不够。”
祝安津更急了,说不行,说现在没有tao,而且他也没有同意,这是强迫:“我根本没有看过你的体检报告,谁知道你、唔唔。。。”
脏东西,脏病,脏蒋平延,他讨厌。
蒋平延捂住了他还要争辩的嘴,拇指噻进了他的口腔里,Ya他的舌头,人的目光暗沉了,涌上点戾气:“再说就用这里。”
祝安津不是不想再说,是被捂得说不出了,他睁着眼睛,唔唔了几声,最后只能恶狠狠咬住了蒋平延的手指。
没什么用,随着蒋平延的用力,他的牙齿很快就失去了咬合的力气,只能呜咽了。
(大小鸟互动……)
卧室新换的空调制热的能力似乎比以前更好了,只几秒钟,祝安津就觉得热得口耑不上气了,狭小的卧室变成了当年那个地下室,仍旧没有水,他还是在干涸地面上挣扎的鱼。
太阳蒸干了他身体里仅剩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