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三十年的人生旅途中,沈时序都是自我赋予了强大的责任,像这次旅行这般,为自己活一次的畅快,是前所未有的。
这次的求婚,白幼薇点了点头,带给沈时序的喜悦,是无与伦比的。
他们沿着原路下山,在葡萄园里,看着工作采摘,体验如何葡萄酿造工艺,亲手封贴橡木桶。
“幼薇,这个橡木桶,是我们感情的见证。
希望我们之间的爱,在时光的流逝中,经历岁月洗礼,历久弥新,酿造出最醇厚的美酒。”
在那座古堡,伴随着悠扬的钢琴曲,他们翩翩起舞。
“幼薇,佳和那次的年会,我们没能共舞,今天这样,也算是还了心愿。”
巨大的水晶灯下,英俊的男人,眉眼染笑,看着白幼薇,诉说着内心的喜悦。
“沈总舞姿不错,看来是没少练习。”
“这都是童子功,我这个人,古板无趣,学的这些技艺,都是为了工作。”
认识白幼薇后,他的世界,忽然就变得多姿多彩。
“那看来沈总的功夫,练得很到位。”
“幸好沈太太满意。
为了配得上夫人的舞姿,我可是又报了速成班,苦练了一番技艺。”
“油嘴滑舌。”
“谢夫人夸赞。”
一个推送,两人分开,再一个回旋,两人之间的距离,异常契合。
“沈时序,这么细看,你长得还挺好看的。”
“是吗?夫人喜欢就好。”
这一夜,是充满火热和激情的重逢之夜,是明确两人心意之后的定情之夜。
沈时序深谙一口吃不成大胖子的道理,徐徐图之,耐心呵护。
夜从未像如此漫长,又从未像此刻般欢愉。
“幼薇,我爱你。
这句话,我会一直说,并将付诸行动。”
沈时序深情告白,而白幼薇的回应,无疑是最好的鼓励。
……
第二天,古堡里,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蒋祁年被领进来时,白幼薇还没醒,沈时序接待了他。
看着沈时序一身休闲装,多了几分恣意风流,尤其是那V领衫处,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是尚未消退的痕迹。
成年人,都知道那些痕迹,代表了什么。
“阿年,怎么有空来看望三哥?”
沈时序靠在沙发上,神情闲适。
“三哥,”
蒋祁年掩去眼底的失落,“我来出差,听我妈说,你正好在这里,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