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馨多好的姑娘,长得漂亮,人也有本事,人家哪里配不上他凌司景了?
要不是小馨,他还想当县长呢?
想屁吃吧。
小馨就是他的福星,是咱们全村的福星。
没有她,咱们还在饥饿线上垂死挣扎,哪里能开头花厂和家具厂?
哪里能买得起拖拉机?
哪里能有那么宽阔的柏油马路?
你大队部那黑黢黢的墙上哪里会有锦旗挂,有奖状贴?
这一切,都是人家小馨给咱们带来的。
可那栾晴晴在咱们家就敢对权馨冷嘲热讽了,被我赶走后还去找周阮那个扫把星说了一大堆似是而非的坏话。
你现在就打电话告诉老四,要是他不赶紧处理好这件事,那就别回来了,老娘全当没他这个儿子。”
她的儿媳,她只认权馨,别的女人,都给老娘靠边站!
凌富强看着老伴儿气冲冲的背影,也觉得有些生气。
儿子在部队的那些事儿,他听儿子讲过。
当初他还觉得儿子有些不解风情。
可听见这栾晴晴的所作所为,凌富强也觉得栾晴晴有些太过分了。
儿子不是做事拖拖拉拉的人,他早就拒绝了栾晴晴的示好,还回到家乡从头开始,兢兢业业工作。
可她这是要干什么?
是想要再毁儿子一次吗?
不行,这事,他一定要进行阻止,不能让这女同志毁了儿子的名声和前途。
电话铃声响起。
“老栾,这个点儿会是谁打电话来啊?”
一个面容慈祥,气质出众的老太太踩着棉布拖鞋,快步走到了电话机旁。
“喂,你好,哪位?”
老太太的声音温婉和善,听上去很有涵养性。
“栾伯母,是我,凌司景。
首先向您和首长问好,祝二老身体康健,开心无虞。
此次打来电话,是想二老能约束一下栾晴晴的行为。
她跑来九川县骚扰我的家人和对象,甚至在我的家属院里胡说八道,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生活。
栾伯母,五年前我就说过了,我不喜欢令媛,我只想保家卫国,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可令媛的行为,已经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要是二老不严加管教,那我就只能选择报警,让国家来约束她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