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烈又从储物袋取出几份药材,扔进炉鼎熬炼,结果不言而喻,轻则变成响屁,重则化作毒丹。
直至采买来的灵药耗尽,仍然一无所获。
正怒火上涌,肥硕肚皮膨胀成大蛤蟆,殿门外传来声音。
“祖爷爷,孙儿有要事禀报。”
说话的是朱烈一脉的族孙,五灵根资质,炼气中期修为,再加上另一个侄儿,共同撑起了六房。
朱家对外宣称只六个修士,实则只六房就三个,还有不录入族谱的隐脉。
朱烈按捺怒火,放开阵法禁制。
“进来。”
朱骅进门后没有直接禀报,而是取出几杆阵旗,在殿中布置了迷踪阵法,隔绝内外声音画面。
“祖爷爷,实属事关重大,不得不小心。”
说着从胸口摸出张兽皮,不知什么材质,轻薄如纱,一面写着文字,一面绘着图画。
“昨儿我去藏书阁,借走青元丹经原本,回去后边参悟边炼丹,一不小心将书册掉落丹炉。”
书册烧成飞灰,炉中留下一页兽皮。
朱烈接过兽皮扫了眼,杀朝廷命官不眨眼的凶人,面皮忍不住惊颤。
“你为何借原本?”
数年前朱家探索一处洞府,侥幸得了卷青元丹经,为防损坏抄录了数十册。
朱骅面色微红:“我怕书册抄错了。”
朱烈抬了抬眼皮,他当然明白孙儿的意思,大抵是学不会炼丹,就怀疑同族故意抄错。
所谓的不小心掉落,十之八九是屡屡炼丹失败,烧书发泄怒火。
“你怎么不上报家主?”
“祖爷爷,咱六房近几年可没少受委屈!”
朱骅话音中明显带着怒气,朱家炼制紫灵丹赚取大量灵石,短短几年跃居寿阳县仙族之首。
其中大头让另五房分走,六房没有炼丹师,只能做些买药、跑腿的辛苦活。
既繁琐,又分的灵石少。
人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朱骅早就眼红同族修士,发现秘密后自然选择私藏。
朱烈明白孙儿的憋屈,再次看向兽皮文字。
“青元真人的遗留洞府,还有封存的筑基丹,消息泄露出去,整个朱家都面临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