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礼也补充:【……不过多数人工作都会产生友好交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接下来我们也会重点排查。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
陈立冬看到这些某局某会长某主任就觉得头疼,太多头衔或者职称荣誉,让他头晕眼花。
但周哥发了这么多消息,不回复显得有点不好。
他想了想,挑了个周哥发过的表情包:【猫猫盯盯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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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立冬的黑色背包就落在了A大某个凳子上。有好心的同学看到背包里的校园卡,联系上陈立冬并归还给他。
陈立冬认真道谢,像是什么也没发现过一样,继续背着背包,用着二手机。
没两天,陈立冬和周斯礼、陈庞吃饭时,又从他们嘴里知道一些消息。
周斯礼展示一张照片:“觉得眼熟吗?”照片上的人有些黢黑,脸圆润的很,咧着嘴笑露出亮白的牙齿。
陈立冬立马翻出日记本,根据果冻的绘画小人对比照片——神似。
“是他吗?他谁?”
“嗯……一个记者。”周斯礼轻敲桌面,“他今年四十五岁,在记者圈很有名气,既报道过国际局势,也关注过民生新闻。”
“最关键的是,他一直未婚,一个月前刚从向日葵孤儿院里收养了一个小男生,7岁,改名叫卫丰。”
陈立冬:“……”
太明显了吧啊喂!!
“这个小男生现在在哪?”陈立冬好奇,“如果能写会画,应该也有供词可以举报?”
周斯礼轻摇头,觉得牙有点疼。他烦躁地抓了下头发:“不行,我们观察过这个小男生是个聋哑人。”
“而且他现在是被领养的孩子,能够接触到外界的机会估计也不多,所以……”
更何况,让一个人扯裂自己的伤疤,将那些故事交由大众审判……想想就觉得打击有多大。更别说这还只是一个懵懂的小娃娃。
能够举报的方法有很多种,他们并不太愿意用这种方式去打扰到一个小孩。
陈立冬:“……畜牲啊。”
周斯礼和陈庞在那叹气。谁说不是呢。
调查到这些信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赵支队甚至违背局里规则,悄悄查了不少资料。
有的人甚至愁白了不少头发。
有的人,特指陈庞。
陈立冬就发现对方冒出来好几根白头发,可怜见的。
几人互相鼓气后,又各自用自己的方式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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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晚,陈立冬在群里发了消息,决定临时夜探,呸,住宿玛丽农庄。
陈庞正在调查某烟草局的吴主任,已经好几天都睡在某局旁边宾馆了,今天没空过去农庄,他倒是很直白:“那边我发挥不了什么,你自己万事小心。”
不知道是不是周日农庄接待的人过多,还是其他原因,这次的房卡是415号房。
陈立冬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意味着小圆球的探测范围足以覆盖7楼。
“希望今天能有人过来,”陈立冬在心里蛐蛐,“你能把录到的视频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