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熏香还是体温?他的气息纠缠着她散落的发丝在肌肤相贴处发酵成某种危险的味道。
好烫,这些交缠的气息,黏连着每一寸颤抖的毛孔,最终陷入在湿漉漉的意识里。
要融化了吗?
她数着他呼吸的间隙,却数不清自己失序的心跳。
在某个恍惚的瞬间,他的拇指似乎在她腰窝处迟疑了片刻,像在确认一朵花苞绽放的弧度,又像在丈量即将决堤的震颤。
湿热的地,缴械投降。
嬴政的唇再次贴上来时,娮娮颈侧的皮肤先是一凉,随后便是滚烫的碾磨。
那吻像蘸了墨的笔锋,沿着她绷紧的颈线游走,在脉搏突突跳动处重重一压,她整个人便如琴弦般颤了起来。
湿热的触感蜿蜒而下。
娮娮咬住下唇,却仍漏出一声呜咽,齿尖不慎磕破唇肉,尝到一丝腥甜。
然而下一秒身前突然的刺痛让她一缩。
被咬了。
“你、你为什么要——嗯——”
被衔住的瞬间,她如遭雷击,脊背猛地弓起,却又被他按着腕子压回榻上。
被褥在她腰侧扭曲成挣扎的形,他却不肯放过
本缩在壳里的粉色珍珠。
他指腹粗粝,抚摸她时像在打磨一块玉,可力道却重得让她骨头发疼。
她抖的不成样子,忍着胸口的刺麻娇软无力地去推他的唇,他的脸,他那让人沉沦的侵占。
“别求你别”
拒绝的话碎在喉间,他的唇舌继续向下。
战栗的小腹,绷紧的腿根…
被他气息灼得发烫,她慌得并拢双膝,却被他用手顶开。
“不要——”
娮娮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双脚踩上嬴政肩头,可脚底尚未愈合的伤口却让她疼的倒抽冷气。
嬴政一把扣住她脚踝,“别乱动。”
“那你不要这样求你了这样不好”娮娮眼角挂着泪,声音发虚,像飘在汤药上的热气。
嬴政低笑一声,置若罔闻,拇指重新按上她湿软的双腿。
这样不好哪样才好?
终是,没有放过。
湿的,却又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