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雅:……
除了捣鼓蛋糕,林方歧一般不会出现在客厅,待路越凛回到家时,桌上又多了一个试验品,只是这回的卖相看上去好多了,起码没有烤焦,虽然脱模脱得坑坑洼洼,但好歹还能看。
林方歧不太娴熟地往上面抹奶油,一直往前走的墩墩站他面前忽然不动了。
林方歧从它一进门开始就敏锐地发现了这只狗,注意到它停在自己身前不动,他不太平静地看向路越凛。
“牵着的,过不去。”路越凛扬了扬手上紧绷的绳索。
哪怕他这般解释,林方歧还是没能恢复镇定。
“你被狗咬过?”路越凛问。
“没被咬。”林方歧道。
“那就是被追过?”路越凛又问。
林方歧不答了。
思量起王秀雅所说的,小年轻都爱面子,路越凛大概知晓了林方歧不言语就是另一种答复。
“难怪你跑得那么快,原来是被练出来了。”路越凛笑笑。
林方歧:……
“你一定要在这儿围观并发言吗?”
察觉再逗可能就真得炸毛,路越凛没有大晚上跑出去寻人的奇葩爱好,遂没有再拱火,而是扯着墩墩将围观的二号选手一并带走。
路越凛离开得迅速,林方歧继续制造蛋糕,涂抹奶油的步骤却不算顺利,明明视频教程看上去简单得很,亲自动手却发现哪哪儿都是问题。
但没多久,路越凛突然去而复返,他手上拎着一个药箱放在餐桌上。
林方歧低头瞄了一下,疑惑的目光看向路越凛。
“手,处理一下。”
林方歧这才想起早间摔出的伤,他扬起小臂看了一眼,发现伤口都已经结痂了。
他没想到路越凛会观察得这么仔细,也没想到他会亲自送来药箱。
林方歧憋了两秒,干巴巴地憋出一句:“谢谢。”
“嗯。”
路越凛撂下东西就走向沙发打开了电视,换台换了两分钟,路越凛说:“我现在得把狗带出来,你没意见吧?”
林方歧来不及说什么,路越凛又道:“它晚上喜欢看电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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