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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我自认这些年没有对不起你吧?”
当然没有对不起,甚至还大大帮助了他,可以说没有l就没有现在的奥里珂多。
皇帝点头:“嗯。”
江榛一拍大腿:“所以你不能恩将仇报找我算账!身份的事情是你自己没发现,我可没有骗你!”
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是江榛?
他从来没说!这怎么能算欺骗呢?很明显不算啊!
熟悉的不讲道理让皇帝彻底打消了最后一丝疑虑,漠然道:“算不算账再说。隐瞒身份,为什么?你知道我不会害你。”
江榛张了张口,还没来及说话,就听不远处的出口发出一声雷响般的轰鸣。
这声音,肯定是某人来了!
江榛眼睛亮了起来,走过去把塔西抢到自己手里朝出口跑:“封宿弛!”
“……”
身娇体弱有心无力抱不动一个姑娘的oga?
皇帝冷笑一声,看着他跑走的身影,在原地站了半天。
今天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也太匆忙,他甚至都没来及组织好语言该怎么质问对方。
可能在江榛看来……刚刚的自己非常游刃有余、句句为营,冷静到不像是一个被欺骗了十几年的人,以完美上位者的姿态把一切拿捏在掌控中。
但事实上,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甚至不知道江榛会有怎样的态度。
奥里珂多没有告诉任何人,在发现江榛真实身份的那个瞬间,自己很害怕。
害怕的情绪超过了被隐瞒和对真相的意外。
这些年如果要查,可能凭他的能力早就查到一切了,但这层关系和未知好像他和l之间不约而同的一道锁。
锁不开,就会各自待在安全区,相安无事;锁一旦被打开,谁也不知道对面装着怎样的未来。
皇帝害怕江榛因此离开。
不管是奥里珂多还是这个帝国,都不想l离开。
他看着前方匆忙赶来的封宿弛,轻轻握了一下拳。
……
“你没事吧?”
封宿弛来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他粗暴地把塔西放在车后座,绕着圈前前后后把江榛打量了一遍,方才松口气:“没受伤就好、没受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