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不去在意曲尧说的那个恋爱试用期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像季匀这样外向爱笑,又能温柔可爱的人,不被人喜欢才是奇怪的事。
正这么想着,画面里突然冒出了个很恐怖的怪物,耳机里的音效也特别可怕。
我被吓得往后一仰僵直地倒在季匀的床上后,季匀在那边又哈哈地笑了起来。他捏了捏我的腰,说:“余召,你怎么跟只小白兔子似的。”
他不觉得可怕吗?
季匀说:“很常见的,看多了就习惯了。”
他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看了会,又说:“下周有个恐怖电影上映,改天叫上曲尧,我们三个一起去看啊。”
第13章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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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怕恐怖电影的。但季匀这样笑着看向我时,我还是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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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一觉醒来,我想起要跟季温哥道歉,连忙披了衣服去找他说清楚昨天的事。
等等,要不要拿点什么东西作为赔礼?
我在家里转了好一会,最后也没想出送什么给季温,只好空着手去了匀匀家。
在门口和季温哥撞了个正着。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就要绕开我从旁边走出去。
我脑子一热,就跟季温哥杠上了。
他要往哪边走,我就站哪边拦他。
过了好一会,季温大概觉得这么做太浪费时间了,所以停了下来,对我说:“余召,你要说什么?”
我说:“我……我来道歉。”
季温说:“道什么歉,你昨天不是不在吗?”
他真的有在记我的仇。
我心里一面是惦记着他答应的自行车,一面是觉得昨晚的事很对不起他。等季温又要拐出去时,我就紧紧地拽住了他的左手。
我把他拉到了我种的花前边,跟他说:“季温哥,我有好好照顾你的花的,还把它放在正中间……”
季温就嗯了声,表情很冷淡。
我已经没勇气继续跟他说话了,但还是勉强着跟他道歉:“我没有别的东西,刚刚出来前准备了赔礼,可是觉得很拿不出手,就没拿出来。”
季温说:“什么赔礼?”
我让他在巷子里等一下,然后就跑回家把我的保温杯拿了出来。
季温接过去,盯着看了会,说:“赔礼是你用过的保温杯?”
我说:“不是……里边是我起来做的核桃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