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漓将那黄帛展开,法库的王印工工整整的扣在了上面。
“喂!”
游漓转身,将那黄帛扔给严恪之,严恪之腾空接住。
“解药。”
游漓似乎对亦邪带着命令。
“手。”
亦邪也在命令游漓,他立在身后的人正拎着一副镣铐。
那镣铐比游漓的手腕还粗。
它锁不住游漓,只要他施术。
可是他不能,他此刻无比虔诚的伸出双手,甘愿被冰冷的镣铐锁住。
严恪之眉毛拧着,颤着嘴唇看眼前的场景,他实在没想过游漓会被这样对待。
其实,他压根没有想过游漓在法库会经受什么。
他想的都是慕容熠怎么活过来。
此时此刻,他有些后悔了。
慕容熠醒过来,会撕了自己吧。
拷住游漓的瞬间,亦邪将解药塞到他的手里。
“怎么信你?”
游漓问人。
“我们敢骗木燕吗?”
亦邪苦笑。
“怎么吃。”
“正常吃。”
“什么时候醒。”
“即刻。”
“颜色什么时候消失?”
“立马。”
游漓冷哼一声,道:“真有你的。”
说着,他转身,手腕上沉重的束缚让他只能虚虚的朝严恪之挥手。
严恪之跑过去,将解药收在怀里,而后他攥紧了拳头。
“严将军,我是术人。”
亦邪提醒严恪之,“对付你们,还是有些能力的,别让场面太难看。”
严恪之喉咙滚了一下,他看了看游漓。
游漓冲人笑笑:“快走吧。”
而后一脸轻松的对亦邪说:“我饿了,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