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离队肯定不行,但一起找个安静地方就更奇怪了,张从宣自觉两个都做不出来。
而且……
他摸了摸胸口,心下有些发沉。
今天,就连天命印记都比前两天更活跃,连带着他整个胸口一片都比别处温度更高,摸着甚至有点烫手。
过了会,外面突然传出来一声讶异的惊呼。
“海洺?”
张从宣一愣,“她还在外面吗?”
蛇群的数量在今天达到了巅峰,实在不是人力所能对抗,他条件反射就想起身去看。
只是刚掀开一点缝隙,不远处“啪嚓”
一声脆响。
是玻璃碎掉的声音。
一股火燎烟烤的味紧接着窜了起来。
定睛望去,就见张海洺叉腰站在高台边上,俯视着纷纷退却的蛇群,笑得张扬飒爽,烈烈的火光在阶下烧得分外高涨。
“姑奶奶请你们尝尝烤蛇肉!”
她脚边零零碎碎堆了不少瓶瓶罐罐,想来,都是傍晚从隔壁营地搜罗来的。
“白糖和酒,”
隔壁帐篷里,张海侠靠着帐篷边端坐,低声呢喃,“那些蛇当真极度惧火。”
张海客烦躁地曲膝半躺着,闻声叹了口气。
倒不是他们不肯出去帮忙,冷漠袖手旁观,实在是……状态不佳,行动受阻。
更可恶的是,旁边还坐着一个全无影响,一点不能感同身受的人。
“怎么?”
陈皮也醒了,此时惬意地坐着,毫不客气地发出嗤笑,“师兄,现在逞不起威风了?”
“少说风凉话,”
张海客没好气,“你没事你怎么不去帮忙?”
陈皮倒也干脆,爬起就往外走。
只是临出去又丢下一声嗤笑:“关键时刻,师傅怎么指的上你们一群软脚虾?”
张海客:“……呵。”
拳头硬了。
有本事天亮后你当面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