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只觉得有只小手在揉他的膝盖,沉重的腿,霎时轻松了许多。
“吸吸吸。”念念抓的可开心了。
折腾了好半天,念念犯了困,回去房间时,趴在许天羽的肩膀上睡的可沉了。
傅子安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许家正厅,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见许父正在和许芸儿商议事情。
“你说,和方氏苟合的,是你二叔?”
许芸儿点头,“刚才公安在这,人多,我没说,但这件事,念念确实是这么说的。”
许父陷入沉思。
“爹,您是不相信念念的话还是觉得二叔不会做这件事?”
“我相信念宝。”许父坦言,念念有大神通,能跟古董说话,她知道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事,小丫头才三岁,说的每一句话,必然都是真的。
况且,念宝可是他许家的小福宝。
今天这一场无妄之灾,多亏了小念念在才能平安解决。
不然,现在许家名声只怕早已在港城成了臭狗屎了。
“三年前,你二叔登报,已经跟许家断绝关系,也不再认我这个大哥。”
许芸儿叹道:“这件事我记得,三年前这件事在港城闹的沸沸扬扬,二叔说许家从未把他当成亲生子。”
谈及此事,许父略有伤感,“四十年前,你祖母在我十二岁那年,收养了你二叔,这些年来,他虽然与我不是血脉至亲,可却从小一起长大,从你祖母将他抱到许家起,他就已经是许家的人了。”
“可是父亲,这件事我始终想不通,二叔和方氏苟合生下叶宴,按理来说,只要二叔将方氏娶回家,叶宴也算得上是许家的孩子。
可他为什么不这样做,偏偏让叶宴入了你名下。
而且这枚玉戒指……”
许芸儿将那枚跟许母一模一样的玉戒指放在桌子上,“这枚戒指里有煞气,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如果只是单纯的想让叶宴入了许家门下,为什么要在这枚玉戒指上种煞气?”
“你的意思是……布局这一切的人,让叶宴入许家族谱,只是一个幌子?”
“嗯。我觉得这件事邪门的很,一定另有隐情,至于二叔是不是布局这一切的人,那就只有找到二叔的下落,好好问问了。”
许父赞同许芸儿的说法。
“爹,姐。”许天羽从外面走进来,“查到二叔的下落了。”
许父:“他在哪?”
三年前,断绝关系后,他腿脚又不太好,一直想知道许国军的下落,但总是查不到。
三年了,这件事,他该好好问问许国军。
许天羽迟疑片刻,“二叔……死了。”
许父诧异,“什么?死了?”
“公安那边给的信很快,查到的是二叔的死讯。”
许父紧紧捏着轮椅扶手,“国军死了。”
他喃喃。
“说来也怪,二叔是今天死的。跟方氏和叶宴被公安抓走的时间,前后差不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