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禄是现代社会的人,平时玩手机挑钩儿签字的事儿太多了,也没当回事,龙飞凤舞就把“逗你玩”
的名字签上了。
而且纸上写的全是拉休文,就算给他看他也看不懂!
“师傅,签完了,石板上到底写的嘛啊?”
挺顺利,刘永禄直接把那一包烟都塞驴手里了,然后贼眉鼠眼瞥着人家。
要说这事儿没有驴帮忙还真不行!
即便淋被眼睛没事明天早晨他也看不懂!
因为乌波萨斯石板上根本就没有字儿,大体上跟刘永禄后台那块石板上差不多,刻的都是花花草草。
神祇传递知识不依靠文字这种低效的传输手段,普通人也看不了,石板上所传达的智慧维度已经超过了人类这种生物灵魂的承载范畴。
真要有神秘学者看了,不死也得疯。
要不然说瑞尔科斯乌维这是条绝户计呢,它压根就没给候选人留下能走的道儿。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驴和刘永禄,这两个混沌因子参合进来把他之前算计好的全打破了。
“你们自己看吧。”
驴把笔记本递过去了,上面都是他转化好的乌维记忆,这一页上就一行字:
“始者终,终者始,凡物皆非自身。”
刘永禄念给淋被听,他担心自己念错了又让驴帮忙念了两遍,直到淋被都背熟了俩人才抱着走鸡出门。
“师傅,那我们走了?麻烦您了,回头咱一块儿喝点?”
刘永禄还那套烦人托窍的社会嗑儿,点头哈腰跟驴挥手告别。
“恩,没问题,以后咱还有再聚的机会。”
驴挥舞着手上那张署名“逗你玩”
的契约跟他告别,刘永禄扶着淋被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山坡。
此时山坡上不但巴洛夫没有了,老国王也失去了踪影,没有没有吧,反正明天他俩也瞧不见。
刘永禄没当回事扭身跟淋被告别:
“淋被,我走啦,蛤蟆那车在外面等着呢,再拖着我怕他不乐意。
你自个儿小心点,待会儿我跟米莉唐商量商量,看看明天早晨还能不能进来。”
林布朗点点头,把刘永禄兜里最后一包烟拿走没再说别的。
他怕多说话瑞奇担心再留下来陪自己,最后一段路不管是福是祸都让自己一个人走吧,不能再连累朋友了。
俩人拍了拍肩膀挥手告别。
不说刘永禄回到现实如何跟米莉唐学舌的,单说驴,刘永禄走后他摇头晃脑把屋里的留声机打开,唱片在唱针下欢快悦动,舒缓的音乐缓缓传了出来,驴就差抱着这张契约书跳舞了。
“咚咚咚。”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嘿,怎么又敲门,词儿忘了?
驴一挥手,音乐戛然而止,手里那份契约书也消失不见,打开门一瞧,一瞎眼大高个儿站在门口,衣服挺破,看着挺狼狈的。
这人他认识,巴洛夫,他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