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在纸页上轻点,女子盯着那排日期,眉头微蹙。
"
要这么久?"
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情愿。
"
这是救命的事,马虎不得。
"
楚天青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他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
对了,这期间要避免剧烈运动,尤其不能饮酒。
"
程处默闻言,忍不住插嘴:"
秦姐最爱喝。。。。。。"
"
程!
处!
默!
"
女子一个眼刀甩过去,耳尖却悄悄红了。
她转向楚天青,声音不自觉地轻了几分:"
我记下了。
"
"
那就好。
"
楚天青收起针具,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治疗已经完成,几位请自便。
"
“诶?“
房遗爱突然道:”
这。。。。。。这就完了?不用包扎一下吗?”
楚天青摇头道:“不用,如果用纱布包扎伤口,会营造相对密闭的环境,有利于病毒的生存和繁殖,增加感染狂犬病的风险。
“
“这样啊。”
房遗爱点了点头,却是忍不住嘀咕道:“怎么听起来跟腌咸菜似的?”
女子扶着案几缓缓起身,腿上的伤口虽已包扎妥当,但走动时仍有些隐隐作痛。
她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