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夏刚还在幸灾乐祸呢,现在就拉长个脸,一脸难看的瞪着他,见那混蛋假装没看见自己的眼神,完全忍不了了,直接上手,走到两人位置中间,果断把两人的人分开。
靳承夏那个气啊,粗口都爆出来了,边上手分开两人的手,边说:“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我家欢欢的手是你能碰的吗?信不信老子剁了你的狗爪子?!”
“啪。”狠狠地一巴掌打在覆在月曦欢小手上的那只大手的手背上,力道之大,那只手背上立刻红了。
单谨之立即悻悻地放开手下的柔荑,收回自己的手,心里止不住一阵惋惜,好不容易才跟小姑娘有肌肤之亲,又被破坏了,好可惜!靳二公子怎么这么会搞破坏呢?唉~
月曦欢接受良好,乖乖巧巧的坐着,任由哥哥给自己拿帕子擦手,还有点想笑。特别是看见单谨之看过来幽怨又不甘的眼神,更是好笑。
靳承夏把妹妹的手擦干净,确保不会再有狗男人的气息残留在上面,才满意的点点头,放下她的手。
不过,他直起身后,还是紧紧盯着单谨之放了狠话,“说话就说话,再敢动手动脚的,老子把你赶出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单谨之老老实实地点头,还真怕被赶出去。
靳承夏对他的识相表示满意,这才转身走回位置上,一坐下,又开始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坐在旁边的月曦欢,偷偷捂着嘴笑了,那眉眼弯弯,笑意盈盈的生动模样,让两个男人心底都软了。
单谨之不再逗她,摆出认真的样子,对她说:“我真不知道父王跟单惜之说了什么,只是和父王在书房呆了一个多时辰就出来了,之后他没有去看过曲珺,也没有去见母妃,与母妃相认,听护卫说,单惜之是去军营了,一直没回来过。”
“曲珺的毒是我下的,绝对没有解毒的可能,她嘴太臭,刺激到我了,为了让她体会痛苦,我才没有忍住,断了她手脚筋。”
“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病重了,不怕别人起疑吗?你们府里,怕是也不干净,要不然,也不可能还让她有人手可以动用。”月曦欢心里清楚,前国师的人手,恐怕渗进靖安王府了,否则怎么可能在保卫森严的靖安王府里,接触到曲珺呢。
“无妨,曲富贵在喂马时,招惹了马匹发疯,死于疯马蹄下,曲珺与曲富贵姐弟情深,一时受不了打击,急火攻心,吐血晕厥,太医说需要静养,否则有中风瘫痪的风险。”
“父王做主,把正院的丫鬟下人都安排到其他地方去,好让王妃在清静的环境下,静养身体,早日康复。”
“啧,你的主意还是你父王的主意?”月曦欢好奇的问。
单谨之挑眉,笑道:“自然是父王的主意,我这个为人子的,也是听令行事。”
月曦欢还能说什么,只叹一声,“不愧是老谋深算的靖安王,名声保住了,罪人之后也除了,靖安王府被摘出来不说,还得百姓同情。”
“果然好手段!”
月曦欢想的不错,百姓都在同情老靖安王和靖安王府,觉得他们都是被曲珺姐弟拖累了,现在老王妃还为了一个罪人弟弟重病在床,完全不管事,更是让百姓心疼老靖安王这个为曦国立下赫赫战功的老将。
因为曲珺和曲富贵带来的不好的影响,也在逐渐转变,渐渐消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