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恍惚之间。
墨业皱起眉头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枭也察觉到了异状,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
“那……那是!!”
枭大惊失色的指着老夏历身后。
一个更年轻的夏历此刻正站在窗前凝望着远方的地平线。
墨业看向那麻布,麻布已经干瘪下去,只留下了脏污的血痕,其中包裹之物不翼而飞。
而这个过程他和枭都没有注意到。
“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你很好,就是太好了。”
老夏历的座椅转动,转过身打量着年轻自己的侧脸,眼中闪烁着无法用话语言明的思绪。
“正因为如此才有现在的我,我想要尽可能选择善良,并随时准备为其付出代价。”
“在那圣陨之夜,丹圣最先遇害……”
夏历忽然说起了玄界的事,但没有继续往下说。
墨业和枭倒是知道这段往事。
“然后是造圣,造圣死于自己赐给世人的权柄。”
老夏历接过了夏历的话往下说。
圣剑破罡。
那是造圣对世人最大的诚意,却成为了造圣被世人残害的根本原因,否则俗人岂能弑圣?
夏历在这个时空所做的事也一样,夏历后知后觉他已经重走丹圣,造圣的老路。
“另我,你老了,比广告牌上还老。”
夏历看着另一个时空的自己,明明是修士,修为通天直达不寂,但已经两鬓斑白,一头灰白相间的头发诉说着难言的疲累。
“你也不见得年轻。”
老夏历能看出来的夏历的年轻只是表象,夏历如此信任另一方的根本原因除了是在自己的时空过得太顺,还有一点就是成长路上多被善待。
玄界的事就不说了。
起码被视为家乡的地球没有背叛夏历心中的理想,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个夏历。
“另我,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
夏历问老夏历如何看待他们之间的联系。
“是可能性的具现化,我曾无数次梦回那一夜,那是一切崩溃的开始,我一直在想要是我当初换另一种做法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