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
房车被几辆当地武装的巡逻车逼停在路边。
因为严清的慢车速和喇叭声有刻意暴露自己的意思,表达了没有敌意,所以从巡逻车上下来的士兵并未举枪。
夏历和严清下车后,严清开始用蹩足的当地语言与士兵交流。
而后在严清的示意下,几名士兵更是直接上车检查,很不客气的顺走了很多东西。
不过在严清的劝解之下,对方没有动关键的仪器和药品,只拿走了食物和水,让夏历最无法理解的莫过于对方竟还拿走了他们的平底锅高压锅电饭煲电磁炉。
甚至菜刀都给他们顺走了,枕头被子床单通通不放过,夏历路上买的几双鞋和衣服同样遭殃。
不过打发了小鬼之后的路程倒是顺利多了,他们的头上被套上麻袋,由对方的人开着他们的车,把他们带去了当地武装的指挥部。
经过了漫长的一个多小时后。
他们被押送着沉默前进,最终来到了一处类似于地下碉堡的地方才被取下头套,站在一处房间前等待。
又是十多分钟过去,他们被里里外外搜身才被允许进入,还好严清此刻打扮得丑陋,搜身者也没什么揩油行为。
房间内。
一个满脸络腮胡,嘴里叼着雪茄戴着军帽的人接见了他们,对方应该就是当地武装的军官了。
“你们好好……请话……原因,来自大人的问。”
那军官的身旁站着一个翻译,用十分生疏怪异的汉语询问着他们的目的。
严清马上开口解答起来,时而用汉语,时而用当地语言重复一遍直接对那位军官解答,夏历则是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和思维,进行一些小小的干涉让对方更容易顺着严清的话思考。
一旦有任何怀疑的思绪,夏历都会第一时间掐灭,不给思绪成型的机会,让相信的思绪尽快成型编织在一起。
这种干涉需要夏历直接释放灵魂物质,对夏历来说是很大的消耗。
好在经过大约二十分钟的问询之后,那位军官点头同意了他们在当地行动,但必须在他们的监管之下。
对此,严清没有任何异议。
退出房间,他们的头上又被套上麻袋,被人带回了他们自己的车上,被几名士兵直接连夜送去了前线阵地。
夜幕之下。
可见一座小镇之中时有火光闪过,时有枪声激烈响起,夏历给自己打了一针兴奋剂才没有睡着,他接下来还得陪着严清在前线上作死,祈求对面最好不要打进阵地。
“夏历,你那认知操纵可以持续多久?”
“一次完全的深度睡眠后失效,那军官的精神看着还行,我估计他还能活动个半天左右才会睡觉。”
“从安全角度考虑那就十二小时,直接假设他两三个小时后就会睡觉。”
“可以。”
夏历点了点头,这点严清说了算。
随后……
他们带着各种仪器马上来到了伤兵营,这里的士兵都是刚从前线撤下来的伤员。
严清熟练的开始了急救,外科医学方面她还是懂很多的,基本的急救知识更是烂熟于心,至少做做样子不会被人挑出问题来。
夏历则按照严清的吩咐打下手。
当然了,测试脑波的仪器那也是必须给对方带上的。
严清的主要照顾对象是那些伤重濒死者,她也没有完全的为了实验而罔顾人权,如果还有得救她也会尝试一下。
如果没得救……
她就直接加大药量送对方一程,告诉对方已经没事了,睡一觉就好了,获取对方在安心之下以为自己活下来,但实则已经死去的脑波信息。
她也会骗那些保住命的士兵,用当地的宗教礼仪为对方送行,让对方安息,让对方安宁接受死亡的来临。
但对方其实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