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草,你他妈疯啦。”
“我们中了一种麻醉剂,感官都失灵了,不是不救你,是我根本看不见你。”
我无法和立仁解释修辞录上和神器的事情,只好用科学的方式解释。最主要的是我自已也还没搞清楚这上面的所有问题。
立仁听我这么一说想了想骂道:“我说肖德龙,你他妈别忽悠老子了,还麻醉了?看不见我?那我怎么能看见你?”
对啊,他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无法解释,转念一想来可能这东西和距离有关?当时我和立仁有些距离,而我离那人更近些估计受的影响最大。
可是我该与立仁怎样解释呢?我脸上一阵阵犯难,立仁看出我有话说不出的样子。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行啦,看你悔不该当初的样子,原谅你了。”
我心里又气又乐,脸上一副无奈的表情。但立仁这突然的温和,还是很让我有些意外,可以说是不同寻常,如是以往他定会抓着这个机会挤兑死我。但这会却大度的很,我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心底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但自已也不知道,这个念头在一瞬间起灭。
“立仁,你说你制服了一个人,那呢?”
“后面呢,走,我带你去。”
“留活口了么?”
“你当我是二糊么?老子是著名侦探,不是杀人狂,而且这人肯定有问题。带回去好好审审。”
立仁带我来到刚刚开枪的地方,结果雪地上只有一副打开的手铐。立仁一瘸一拐的跑过去捡起手铐,眼睛睁的老大,原地看了好几圈。
“刚刚人还在呢?”
“你怎么不把这人押过来,留他一个在这不跑才怪呢。”
“我他妈的受伤了,押着他万一狗急跳墙呢?你不懂什么叫十面埋伏,网开一面么?”
我当然明白,本来这话是说韩信十面埋伏围困项羽,但是怕项羽殊死一搏,留了一个缺口让项羽逃跑,最后项羽自刎于乌江,后人用此比喻事情不要做绝,否则会遭来反噬。
可能立仁这是在蓝衣社时留下病根了,万事都变得格外小心。这倒是个成长,只是有时候过分谨慎也不是好事。因为太过谨慎会错过“最佳时间”。
我还是安慰道:“没事,估计这日本人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回药房看看线索。”
我一边说一边想要上前扶立仁,他却一把把我推开:“我没说是日本人啊?你怎么知道的?”
平日里笑嘻嘻的脸瞬间认真了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这下可真大慌了一下。刚才还说立仁太过谨慎,眼下我倒是太疏忽了,说漏了嘴。
我脑子里飞快的想要组织些谎话。
“行啦,甭费劲编理由了,从第一天见到你,你就没一句实话。这会你要还不想说,那我只能认为你是不管兄弟我的死活了,我算是看错了人了。”
说罢立仁佯装转身要走。
见他这么说我也只好实话实说,于是我把怎么在大车店救了林白羽,刚才林白羽怎么又救的我说了一遍,还是照例省去了有关《修辞录》的信息。
只说林白羽也是在追赶这个马车,具体是何原因,我自已也不知道,因为和她也不熟悉。我又分析到刚刚刺杀我的日本人和蓝衣社时的案子可能有着联系。
我俩又四处寻找了一会,见也没有什么线索准备回城,我驾着马车,立仁开车在后面跟着。
我们一路回到了御和堂,勐君和赵先生正等着我们,见我们回来还赶着马车上前询问了一番,我们简单的说了下遭遇。
我问赵先生这批货既然不是今天要出的货,那为何这汉子要私自偷运呢?赵先生跳上车检查了下一脸的疑惑:“不对啊,奇怪,这货压根就不是我们家的货。”
听他这么一说还真的出乎意料,我本以为是这货有问题,所以觉得这个御和堂和杀人案件有联系。如果连货都不是他家,那就是有人刻意栽赃了。
我不解:“那码头仓库的可是你家货?”
赵先生看了看我,他明显已经有些气愤,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那个没错,那个是我亲自过目得,刚才就和你们说了,不会有错。”
赵先生非常肯定,他一个行业老手这个自然不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