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孺可是大罪,若是告到郡守哪里去,轻则流放充军,重则烙刑斩首。
要是为了图一时之快,遭牢狱之灾可划不来。
“傻呀你,一般人家不会报官的,就算是报官把你抓起来,他家女儿也是失节没人要了。”
“再者,真要报官乡亲们多少会帮衬着点,决计会替你说话的。”
王婆又嗑起了瓜子,一面嗑着,一面笑道。
李家是外乡人,而南山村大都姓郑,往上数八代,大都是同宗同祖,真遇上事情,南山村的宗族宿老们,是绝对不会向着外乡人说话的。
南山村有好些光棍的发妻都是从外乡拐来的,动辄打骂,若有人来寻,整个南山村的人都会同仇敌忾,抱作一团。
在宗族乡绅的地界,千百年来皆如此。
“行,我考虑考虑。”
郑屠户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若是妥帖,那这媒我可是做成了,你别再来找我讨要猪头肉了。”
王婆忙说道。
“放心,若是真能生米煮成熟饭,媒钱绝不会少你的。”
郑山哈哈大笑,端起浓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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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兄妹三人向陈清浅说了今天和郑屠户的冲突。
陈清浅叹了一口气:“是我的错,之前王婆来问的时候,就该直接了当的拒绝。”
“罢了,接下来一段日子,大家小心些,这郑山不是什么好货色,没准会报复咱家。”
李策之点了点头:“母亲说的是。”
倒是李荆棘颇为不屑:“他若再敢来找麻烦,我还揍他。”
说着,见大哥面色不虞,这才没有继续往下说。
和孩子们交代完,陈清浅独自来到祠堂。
“当家的,你不在的这些天,家里头出了不少事。”
她靠在藤椅上,遥望着李朝歌的灵位,将这些天的家长里短一一说给李朝歌听。
尽管她不知道李朝歌是否能听到。
祠堂灵位上头,李朝歌静静的听着自家婆娘的诉说,脸上带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