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凸了出来。
萧铎的心跳得更快了。
阳台没有升降晾衣杆,只有一根固定的横杆,对于她来说有点高。
只见她踩上了那把椅子,垫起了脚尖,努力伸长手臂去挂衣服。
衣架和横杆之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距离,她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这个尽力伸展的动作,使得她身上那件宽大的篮球背心不可避免地大幅度向上缩起。
萧铎的呼吸骤然一窒。
从这个角度,他看得比之前在浴室门口惊鸿一瞥时更加清晰。
更加…
一览无余。
这个带着极度冲击力的念头猛地撞进萧铎的脑海,让他喉咙发干。
明知道她是女朋友栗子的闺蜜,明知道这样盯着看极其不道德,但他的目光根本无法从那片诱人的风景上移开。
他甚至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眨眼的瞬间,就错过了什么细微的动静。
一种混合着强烈罪恶感,混着原始冲动,化作密密麻麻的心痒,像无数只蚂蚁在他心头啃噬爬行,又痒又麻。
云棠似乎完全没察觉到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贪婪地注视着她。
她专注地和那根晾衣杆较着劲,终于,一件衣服挂上去了,然后是第二件…
她晾了多久,萧铎就在黑暗里,怀着剧烈的心跳和翻滚的罪恶感看了多久。
每一秒都像是煎熬,又像是某种隐秘的享受。
终于,她晾好了所有的衣服,小心地从椅子上爬下来,再次轻手轻脚地把椅子搬回原处,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回了卧室。
直到她进了卧室许久,萧铎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憋在胸口的浊气。
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但依旧精神抖擞地彰显着存在感。
强烈的愧疚感瞬间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好对不起栗子。
他紧紧闭上眼睛,努力地在脑海中回想女朋友栗子的样子。
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生气时嘟嘴的模样,他试图用这些画面来驱散方才那强烈到蚀骨的视觉冲击和身体里蠢蠢欲动的邪火。
然而,失败了。
她无数次地挤走他努力唤起的关于栗子的记忆碎片,清晰地,反复地在他眼前晃动,挑战着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和道德底线。
真的。
好肥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