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嫌弃她?
为什么呢……
仔细想想,这次出去再回来,身上似乎多了些血腥味……
难不成因为这个?
宁宴耸耸肩,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就算因为这个狗子就嫌弃她,她该杀人的还是得杀人。
这个时代跟后世可以不一样。
侠以武犯禁,她似乎有些逾距了。
只是,没办法,看不下去,若是放任那些人继续下去,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穷山恶水的地方,官与匪有什么区别。
若是大宣朝可以做到官员清明,路不拾遗,她或许可以将那些手上沾染无辜人的血的人送到官府。
但是明显,这会儿的监管制度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所以有些事情她就插手一下了。
宁宴起身往卧房走去,卷毛发出嗷呜的低吟的声音。
他……
似乎感觉到家里女主人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是因为自己不让她摸了吗?
他已经是个大狗子了,不能再粘着家里的女主人了哇!
卷毛的想法,宁宴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理解的。
毕竟,物种不同,交流起来有些难度,除非哪天卷毛真的成精了。
不然这辈子休想将这个不大的误会解开。
夜色降临。
院子里能够听见的只有虫子鸣叫的声音。
宁宴……
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
北地军营。
陆含章跟温言对面而坐。
两人眼里都带着严肃的神情。
能够让二人这般的谨慎的,除了先太子还有谁?
“没有想到,摧毁了问仙观,那位竟然跑到了北地,北地那边儿的日子要比咱大宣难熬多了,也不知道那位后悔了没有。”
温言说话的时候眼里带着嘲讽。
大宣的子民都把北地的这些鞑子当成人形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