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想不通“无欲以静”
,想想“道德”
与“德道”
,行不行?总之,愤怒归愤怒,却很少急躁;心里有火,或者唱歌、跳舞,或者习练武技,或者琢磨“飘逸”
、“柔美”
。
总是思考那几部经书,也会厌烦;时间长了,便开始胡思乱想;偶尔,会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孙浩然一直生活在孙家寨,思来想去,都是山沟里那些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天都差不多;能够记住的过往,很快想完。
想的没事可想之时,便开始琢磨每一件想到的事情;偶尔也会推演,改变过去,会有怎样的不同?
想到了打架,想到了识字,想到了骑羊,想到了打架抢东西吃,想到了送葬时的歌舞,想到了拜祭神灵祖先,想到了龙龟木雕。
似乎是五岁那年,季春月拜祭祖先时,目光被龙龟木雕吸引,人都变得迷迷糊糊,一直到仪轨结束,才清醒过来。
从那以后,便有些不一样的变化,总是想这想那,总是做噩梦,总是发火,总是跟小伙伴打架。
想了几遍之后,想起更多细节,愈发觉得龙龟木雕神秘。
然而,不管怎么看,龙龟还是龙龟,普通木雕而已,毫无出奇之处。
孙浩然想不出所以然,便改变习惯,先焚香拜龙龟,然后对着龙龟入静。
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效果,每次入静后,杂念还是有;等到一幅幅杂念画面流过心底之后,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空白时间,疑似进入“虚静”
。
这种状态很神奇,犹如天神一样,高高在上,凝视着眼前;仍旧没有什么“万物并作”
,徒有一片漆黑。
孙浩然忘掉了烦躁,日复一日,很有兴致地游戏、体验这一切。
心底的怒火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猛烈。
这也不算什么,习练“飘逸”
、“柔弱”
,唱歌、跳舞,足以消弭。
孙浩然又发现,消弭怒火之后,才是入静的最好时候;而入静醒来,又是读书的好时候。
找到了方法,也不意味着收获,游戏而已。
一天又一天,重复这些不知道有用还是没用的东西,能有什么收获?无非老子洞里洞老子而已。
不经意之间,吹起了暖风;光秃秃的山上,见到了一朵,绽放的花。
迷蒙的孙浩然,无知无觉中,走出山洞,走到花前。
上山的时候,青草、绿树,才开始黄枯;
起风的日子,落叶、尘土,满世界飞舞。
一场小雪,覆盖了大地,
徒留寒风,嗷吼呜唬。
阳光渐明媚,暖风轻吹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