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不会画画,要不然,一定要将今天的美景画下来。”
海蒂·勒梅尔揶揄道:
“是啊,真美!
是不是感觉到了微风拂面?”
看来,还算正常,没有痴呆到真的享受好天气;灵魂讪笑,铁甲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我的灵魂真的感觉到了和煦微风,她轻轻地抚摸着我这刚毅的脸,也抚摸着你那柔嫩的脸。
“我刚刚流浪到这里,想修一条渠,从小溪引水到我的领地。”
海蒂·勒梅尔:
“我们还是坐着说话吧,别老站着。
虽然不觉得累,我还是习惯坐着说话。”
海蒂·勒梅尔的窑洞也没有院子,洞口有一棵大树,大树下有三块大石头,勉强能坐。
聊了一会,孙浩然又提水渠,海蒂·勒梅尔问道:
“什么是水渠?按字意理解,应该是一条沟槽,里面可以流水。
挖水渠干什么?”
果然不知道水渠!
孙浩然:
“方便浇地啊,你不浇地吗?”
海蒂·勒梅尔:
“我挑水啊!
挖渠干什么,不浪费营养液吗?”
话到这里,没办法继续沟通;略一思考,孙浩然说道:
“要不,我出营养液,你帮我挖渠?”
孙浩然的田地太多,考虑到挖渠、挖塘,明年只能种一半。
若是海蒂·勒梅尔愿意帮忙,就有时间全部播种;算算账,还是营养液便宜。
海蒂·勒梅尔:
“你给我营养液,我帮你挖渠,我没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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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养液是必需品,即便不干活,也要消耗,怪不得勒梅尔大惊小怪。
话又说回来,这里难道没有雇工吗?奇哉怪哉。
孙浩然:
“你没听错!
我给你营养液,你帮我挖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