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大叔身体越来越沉来到床头靠在枕头上,闭目养神。
“唉…又回到这个屋了。”
“以后就在这里养老吧。”
记者大叔在这个病房里躺了很久都有感情了,精神放松了下来,呼噜声开始响起。
“斑马姐,这里!”
芳芳找了半天可算在来往的人群中发现了她的位置。
“好久不见呀~芳芳~”
“没找到病房吗?”
斑马今天穿得深蓝色巡视病房的衣服没有穿白大褂内衬也终于不是黑色了。
“找到了,她们都睡着了。”
芳芳看着斑马除了衣着与以往不同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所以心里踏实了些。
“你身后的男孩儿是…”
“是怎么了…”
斑马嘴唇微张用笔指着她身后站着的脸蛋儿红肿破了相的苟世雄。
芳芳回头发现他还跟着自己有些不耐烦。
“你跟着我做什么?”
“去挂个门诊,让大夫开点消炎药。”
“还要我陪你去不成?”
“对了,药费我给你报,之后再说。”
芳芳推着苟世雄往前走,他经过斑马身边时感觉眼熟却没敢打招呼。
小苟同学托着腮帮子去门诊排队。
“他这是…”
斑马见过世面什么样的患者都瞧过,也不禁呲牙咧嘴,这脸消肿可得花不少时间。
“一点小误会,没事的,他皮实得很,跟我们是同班同学。”
芳芳不好开口说出原因,总不能说自己“激情犯罪”抽了好几巴掌吧。
“希望打的?”
“这得多大的仇啊?!”
斑马想都没想直接锁定是希望干的。
“额…不是他打的。”
“斑马姐你提到希望,我怎么没看见他?”
正好省得芳芳自己问了。
“他没来吗?”
“他不知道缘缘被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