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芳芳去到苟世雄所在的门诊,他可怜巴巴地身影在人群中一下子被芳芳精准定位。
孤坐在等候的座位上,苟世雄所在的那一排一列上都只有他一个人。
抹药膏在手上接着在脸颊上铺开,饱含辛酸地翘起兰花指诉说着自己的冤情。
“怎么跟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
芳芳拿过了苟世雄手中的药膏。
“没有。”
“就是有点累了。”
“希望和Leo还好吗?”
苟世雄确实是身心俱疲的状态,无精打采地垂着头,驼着背,但不忘关心一下两位男同学。
“他们俩可比你强多了。”
“一个人跟没事儿人似的呼呼大睡,那个一听缘缘的名字就能立刻打鸡血起身诈尸。”
芳芳陈述着事实帮着苟世雄上药,只是手法如同上刑,双手同时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把小苟同学的脸揉成了十八街麻花。
苟世雄头往后仰试图躲过芳芳的一番好心。
“躲什么?”
“我这是在弥补对你犯下的错误。”
芳芳道歉的样子仍旧是居高临下的审视感,好像苟世雄才是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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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没错。”
“错的是我,我被你打醒了。”
“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苟世雄慷慨激昂地调动出自己的一腔热血,真像那么回事一样。
“别再是三分钟热度。”
“然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为了感动自己。”
芳芳一如既往的毒舌,把苟世雄鼓起的气球用一根针就擦破甩到一边去了。
“看我以后的表现吧。”
“十年后,不,也许是二十年后。”
“你会因为跟咱们的下一任市长做过同班同学而自豪的。”
苟世雄的惯性思维绝对市长的位置会顺理成章地被他继承下来,不会旁落他人之手。
“不会,我不是趋炎附势的人。”
油盐不进的芳芳根本没给他面子。
“喏,给你。”
“咱们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