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桑,“……”
她也想不到了。
比诗词阅读量,她还比不上他们呢。
奈何,她是那个躺的,组里有高手。
沈洵安靠着椅子,眼神都没往旁边瞟过,“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其他人,“……”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我认输。”
“我也认输。”
“想不到了。”
第四轮下来,还在坚持的就剩下四组。
一组是莫诗诗和莫林溪,一组是徐仪琳和徐风昊,一组是谢明和谢珠,最后一组是程桑和沈洵安。
虽然有四组,但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在程桑和沈洵安身上。
谁让这组有个躺的呢?
躺的还是沈洵安的便利,临州城的姑娘,就没有不想跟沈家公子组队的,可惜便宜了个义女不说,还让她蹭到了最后。
众姑娘那个幽怨的哟,程桑都快坐立难安了。
莫诗诗冷静的很,她好歹也是名传临州城的才女,一个行酒令还难不倒她。
“对酒逢花不饮,待何时?”
徐仪琳也颇为淡然,“主人酒尽君未醉。薄暮途遥归不归?”
谢珠眉头皱的很紧,她几乎已经想不到词了,“盘飧市远无兼味,樽酒家贫只旧醅。”
最轻松的就是程桑,她想都没想,望向沈洵安,沈洵安也不负期待。
“浅把涓涓酒,深凭送此身。”
谢梦、徐仪芝等人,“……”
好气哦,我们也想躺。
又是新的一轮,这回谢珠彻底想不出来了,谢明也知道到极限了,就是可惜了那些彩头。
谢家子嗣众多,每个人手里的银钱都是有数的,他的钱不少还是从别人手里搞来的,一下输了三千两的字画,他多少有些心痛,可一想到谢舟、谢权、谢筹几兄弟都没得到,他们也各自丢了一千两,他又畅快了。
罢了,反正前三没有谢家的人。
“我们认输。”
谢明和谢珠兄妹两,各自喝了惩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