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说:“不,我们不进去,今天要走我们一起走。”
赵二驴平时在公社横行霸道已经习惯,看到这一家人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撒泼,他转身,手指着眼前赵敏骂道:“你个小蹄子,别以为你们是女人我今天就不敢对你们动手了,告诉你们,你家男人违法了,这次我们一定要将他给带走!”
不想这时。
大门口忽然传来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违法了?怎么就违法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好是冯月楠和父母。
而刚刚说话的,正好是冯父冯生世。
省里面正儿八经的二把手。
或许在现在某些人看来这种情况绝不可能发生,但是对于上个世纪的一些老干部而言,他们办事情,往往比正常人所想的要低调太多。
就比方冯生世。
这次来徐家村,他让司机将自己送到了车站后,便自己购买车票,带着老婆一路赶来。
一方面。
他图个清静。
要不然每到一个地方,都要惊动各级领导陪同,吵吵闹闹,他有些头疼。
另外一方面。
他也想真真切切看看自己所管省份百姓过的日子究竟如何。
结果这一路走来。
冯生世差点抑郁了。
要不是和周风昨晚上把酒言欢,他都不敢想自己回去之后多少个夜晚又要失眠。
当然。
在场这些人,就连周风也不太清楚冯生世在省里面当什么干部,他只知道冯生世的级别肯定不低。
要不然。
冯月楠也不可能在五年之后,二十几岁的年纪就成为他们平山县的县委书记。
三十岁出头,还不到四十就成为了他们地区最年轻的市长。
再往后。
更是一路平步青云。
来到了权力中枢。
赵二驴听到有人敢发出这样的质问,他抬头,顺着门口看去。